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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两个人就这么僵持在那里,问题抛出来之后,却没人先低头。
&esp;&esp;他们一样的固执,一样的脸皮薄。
&esp;&esp;沈寿说:“会受伤的。”
&esp;&esp;巫奴听到一个不是自已心中的答案,手臂从沈寿的掌心里挣扎出来:“我不在乎。”
&esp;&esp;白马打了个喷嚏,抬起蹄子就往前走。
&esp;&esp;沈寿穷追不舍地再次抓住巫奴的手臂:“巫奴,听话。”
&esp;&esp;巫奴当即勒住马,看着男人挑了挑左眉:“我为什么要听你话?”
&esp;&esp;沈寿手心里出了汗:“我不想你受伤,我会心疼。”
&esp;&esp;冬日的朝阳从枝丫间钻出,纷纷扬扬洒在沈寿的脸上,他的真挚不再欲言又止,而是直白地落在了巫奴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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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贺於菟来时闲庭信步,回时马不解鞍。
&esp;&esp;他满心只有一个念头,要是能再快一点就好了。
&esp;&esp;这条路真的好长,长到贺於菟觉得自已狂奔到腿脚力竭,都还没有看见那个心心念念的身影。
&esp;&esp;临潼。
&esp;&esp;“我们之前说好的,现在该兑现承诺了吧。”邓景焕手里的长剑一刻也不敢放松。
&esp;&esp;张承初打开了手里的红伞,遮挡住周围探究的视线:“妖王,你不会是想言而无信吧。”
&esp;&esp;听玉书收起了獠牙和利爪,面露微笑:“听某自是不敢食言,两位得到了想要的之后,也请遵守承诺。”
&esp;&esp;两位谪仙似的人儿自视清高,一派当然如此的神情,眼睛都长到头顶上去了。
&esp;&esp;妖王想,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能力配不上野心,自大狂傲目中无人,真是完成他大业的最佳器皿。
&esp;&esp;“茹承闫!”
&esp;&esp;远处传来一声突兀的喊叫,声音所到之处都感受到主人的万分焦急。
&esp;&esp;听眠听到了,但是历史滚滚长流,容不得改变,他所做的一切动作,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当年妖王所做。
&esp;&esp;“那两位请动手吧,听某不会反抗的。”
&esp;&esp;“阿闫!”
&esp;&esp;突兀的声音又近了一些,张承初动了动耳朵,并没有在意。
&esp;&esp;因为他们已经准备好动手了。
&esp;&esp;妖王匍匐到草地上,缓缓闭上了眼睛,装出一副待宰羔羊的可怜模样。
&esp;&esp;邓景焕抬剑往下刺。
&esp;&esp;锵——
&esp;&esp;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响彻临潼山顶。
&esp;&esp;邓景焕错愕地望向来人,松开了手中的长剑——因为剑断了。
&esp;&esp;“你是何人?吃里扒外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可知妖族帮凶死罪!”邓景焕恼羞成怒,大喝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