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吗?”
“吴老师说我瘦了。”
“嗯。”
“你觉得呢?”
“瘦了。”
虽然工位在角落,平常没什么人走动,阮曼也不想在这种场合和她多做无用的纠缠。
“操你是还挺累的。”程思然冷不丁来了一句。
阮曼闻言大惊失色地看向她,不出意外的在她脸上又看到得意的神色。那抹注视在她看来格外的讥讽,仿佛此刻自己又被扒光了衣服毫无尊严地任人摆弄。
两人就这么无声地对峙了一会,直到上课铃响,程思然才揉了一把她的胸跑走了。
流氓、变态。
阮曼冷冷地盯着程思然离去的背影,直到彻底看不见了才恨恨地拿起那沓值日表,想要想方设法挑出点刺来报复好学生。
程思然的字写的比其他人都漂亮,不显娟秀,却是十分潇洒。规规矩矩地写着自己的名字、课堂出勤情况、自习课纪律问题,还有
阮曼不敢置信地盯着最后一行字,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她差点就要揪过旁边的吴老师求助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阮曼动作迅速地抽出署着程思然名字的几张,毫无例外的,每张都是用这句结尾。
“老师,今天也想操你。”
流氓、变态、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