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以偿看到阮曼神情突变,她乘胜追击:“你今天会哭着求我,叫我的名字,思然,就这两个字。”
“我没说要和你做什么吧?”
“你没说,但是,老师。”程思然欣赏着她秀气的侧脸,“你自己知道,你有多想被我操。”
“…你!”阮曼很娇气地瞪了她一眼,却不再说什么了。
车又动了起来。
程思然以一种完全胜利者的姿态,像看自己的战俘一样看着阮曼,良久,她慢悠悠地说道:“你湿了。”
被戳中心事的阮曼咬着牙一声不吭。
她早就湿了,只要被程思然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她的身体就自动升起反应,而在羞耻心的加持下,这种影响只会扩大。
自我防线简直不堪一击,她现在只求程思然不要再说,也不要再看,否则她真的很难忍住在车里和好学生搞起来。
那就太不要脸了。
“你在想什么?”程思然不如她所愿,不依不饶地问道,“你是不是想,现在就和我做?”
别再说了…
“上周末没做你难过坏了吧。”好学生笑嘻嘻的,“你换了玻璃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阮老师。”她言之凿凿,“你就是想在车上和我做。”
“呲—”
反正也是两市交界人烟稀少的地方,阮曼随便停了个能停车的路边,翻身就坐到了程思然的身上。
“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失态呢?”
“因为。”程思然凝视着她的眼睛,“是你要我这么做的。”
阮曼气极反笑,哼哼了两声,没两秒又恢复冷淡的神色,她语气严厉地命令,仿佛这是种恩赐:“知道还不快做。”
“嗯。”她把手伸进她半截的长裙下面,果然没穿内裤,湿润的小口吞吐着体液,好像已经打湿了她的衣服,程思然了然地抬眼看着她,阮曼的角度看过去她下目线烧的艳红,好学生很斯文的声音,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