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又标记他，又散发信息素，这种时候还有脸问他爱不爱的。
&esp;&esp;怎么会有沈纪川这么不讲理的人！
&esp;&esp;程野又贪恋这一切。
&esp;&esp;亲了，抱了，他呼吸难抑反问道：“你觉得我现在能真心回答你吗？”
&esp;&esp;现在沈纪川说什么，恐怕他都会答应。
&esp;&esp;沈纪川懂了，“那我换一种问法。”
&esp;&esp;“程野，你想要吗？”
&esp;&esp;真不真心不重要，先做了再说，反正身体上爽了就行了。
&esp;&esp;第二天程野要打要骂都行，横竖都是爽。
&esp;&esp;怎么会不想要……
&esp;&esp;还剩下一丝仅存的理智，程野含糊道：“家里没有，没有那个……”
&esp;&esp;好难以启齿。
&esp;&esp;非要撩拨到他难受，非要他说出口，程野羞涩到将整个脸埋在他怀里。
&esp;&esp;沈纪川喜欢看他这样，敛眸欣赏着他面子极薄的老婆。
&esp;&esp;转头又从口袋里摸出五个熟悉的小小包装袋，低声哄着：
&esp;&esp;“有五个，刚刚你妈给我的。”
&esp;&esp;程野：“……”
&esp;&esp;顾女士这个人……很难评，他懒得评价。
&esp;&esp;忽然，沈纪川俯身，直接单手抱起一米八高的程野。
&esp;&esp;大步往主卧走去，“我帮你洗澡。”
&esp;&esp;程野忽然被腾空抱起，心跳还没有缓过来，疯狂拍打着他的背。
&esp;&esp;“快放我下来！你手上还有伤呢！”
&esp;&esp;沈纪川半点不在乎，他有他自己的节奏，“不用管。”
&esp;&esp;想了想，又作势撒娇，“对，我手上还有伤，你帮我洗澡。”
&esp;&esp;程野：“……”
&esp;&esp;嘴上说是洗澡，其实要做什么，他心里清楚。
&esp;&esp;从浴室到主卧再到次卧，从十点再到凌晨三点，程野被折腾到没有半点力气。
&esp;&esp;沈纪川手上刚包扎好的伤口也裂开，还被程野结实踹了一脚。
&esp;&esp;他脚疼手也疼，什么也不想管，他现在只想抱着老婆睡觉。
&esp;&esp;死在程野的床上，是他的荣幸。
&esp;&esp;连死都被程野抱着，他想想就幸福。
&esp;&esp;忽然，他听见程野略显疲惫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沈纪川。”
&esp;&esp;沈纪川怕他还疼，温热的手心不紧不慢替他揉着腰，哄着，“我在。”
&esp;&esp;程野在他怀里蹭了蹭。
&esp;&esp;他嗓音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清晰，淡声道：“你再给我补一个标记吧。”
&esp;&esp;二次分化成oga，他只想臣服于沈纪川一个人。
&esp;&esp;既然不能拒绝，那就把沈纪川当成他的抑制剂。
&esp;&esp;沈纪川没想到他会主动要标记，疯狂点着头，“好！好！”
&esp;&esp;虽然他已经永久标记了。
&esp;&esp;他不知道程野只是对比了其他的alpha，发现还是沈纪川好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