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暖床 ρǒ18269;b269;ǒм(2/2)

直至薛燕歌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贺逸云才将人放开,下刻那软弱无骨的小手隔着布料握住那轮廓,“可我不想你这么难受。”

长年修行还是有些效用,尝过那日思念想的慾念,贺逸云已不似先前失控,即使身下硬成烙铁,他冷静的拿开薛燕歌的手,将她重新塞回被子里,“如果你能将爪子收一收,我会很感谢你。”

薛燕歌眨巴眨巴看着他,像看什么稀世珍兽一样,“我还以为男人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禽兽。”

贺逸云失笑,“你又在床上见过几个男人了?”

不料薛燕歌掰起手指,“加你大概四个吧。”

框啷,贺逸云笑容凝固,脸上表情可以说是狰狞,“四个,哪四个,我记着你不是只有厉沉渊一个丈夫?”

“嗯”薛燕歌将被子罩上头,躲开他吃人的目光,整张被子被他掀开,双手撑在两侧,白发垂下似蛛丝綑绑住猎物,她仍是那没心没肺的样子,搂着他的脖子起身蜻蜓点水吻下,“不告诉你。”

“说清楚。”

“这不好说清楚。”

想到这女人勾引的不仅是他,还有其馀二人,贺逸云胸口烦闷,只当她扯谎。

偏殿内无地暖,冷得薛燕歌直打叁个喷嚏,贺逸云僵着脸,把被子盖回他身上自喃道,“麻烦精。”

薛燕歌掀开被子一角娇嗔道,“你弄得我好冷,近来暖被窝。”

她见贺逸云没有动作,扯着他的手用黏腻的撒娇催促道,“快点,要染了风寒,我到时指定跟孙先生说是你做的,他老人家最爱唸叨这事了。”

薛燕歌作为孙先生的病患多年,已经明白孙先生那慢条斯理唸叨人的本事,慢得让人心慌,像是将人綑绑在椅上,让一滴滴水落在额头上的刑罚一样,起初是觉得烦躁想拨开额上水珠,却又因无法动身而感到愤怒,紧随其后是无奈与绝望。

同理,孙先生说话慢得让人着急,听他一个字嚼着一个字慢慢吐出,慢得让人心慌。

孙先生痴迷药理,最爱医治些奇难杂症,只是有时候他动作太慢,等他反应过来要去医治,那得病症的人早已只剩一杯黄土。

贺逸云被薛燕歌忽悠着拉进被窝,她像隻小猴子似扒在贺逸云身上,“你今天这身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