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中旬的气温已经不是那么热了,但民工一天都在工地干体力活,汗流浃背很正常,一旦凑近,臭的熏人。
好在民工甲看到同伴被咬手,不敢把命根放进鹿允堂的嘴里,他嘴巴逃过了一劫,可是其他地方,在劫难逃……
他用尽全力去呐喊,却被绝望堵住了嘴巴。
一切都破碎了,再也无法修补的破碎。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咬舌自尽,那样一定会让雷万钧后悔一辈子,只是,为了一个混蛋死掉,真的很不值得。
此刻,他脑子里浮现出靳辉的模样,那个傻乎乎的家伙在等他,他若真死了,靳辉一定伤心难过,说不定还会跟雷万钧打一架,引发一些不好的后果。
他不能死,他还得活下去,去到值得托付的人身边,如果对方不嫌弃的话。
与此同时,靳辉刚从医院里出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垂头丧气的和许远航坐在车里,车里的气氛有些压抑。
“许哥,你为什么不让我把哥一起带走?”
“他们两个不是在交往么?你以什么身份把他带走?你没看到么,在危难之际,鹿允堂都挡在雷万钧面前,他不会跟你走的。”
靳辉当然看到了,可他就是不甘心,再次想起这情景,胸口隐隐作痛。
“你是怎么找来的?”
“你说跟朋友去吃饭,我就知道是那个叫梁子的人,有了昨晚的经历,我可不想你再喝的烂醉如泥,就过来看看。”
“呃……不是,我是想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许远航轻咳一声:“手机定位,毕竟你现在是老板的义子,老板把你当回事,你懂吧。”
“哦,那……现在该怎么办?我的脸变成这样,应该不能和干爹去参加宴会了吧?”
“你还知道宴会?为什么要动手?谁先动的手?”
“当然是姓雷的了!他打我就算了,但是他把哥弄伤了,然后我一生气,就……”
许远航盯着靳辉挂彩的脸,表情突然冷峻,严肃的道:“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很快让你感受到老板的实力,他等着被起诉吧,私了是不可能解决的,老板不差钱,想让他吃牢饭,是分分钟的事。”
靳辉两眼放光,惊喜道:“真的吗!可以让他去坐牢吗?他太坏了!之前绑架过哥,还有我的爷爷奶奶,赶紧让他去坐牢,那样哥就解脱了!求你了许哥,让他去坐牢吧!”
许远航拿起手机,他拥有陈家昌赐予的最高权利,在不涉及巨额资金的事上,他都可以先斩后奏。
“走吧,去会会雷万钧的父亲。”
“好!我一定不会怂的!”
逃出生天
两位民工从未尝过男人的滋味,此番遇到鹿允堂这样的极品,玩起来直呼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