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纪先生弯腰扛起鹿允堂,大步流星的走进卧室,将鹿允堂扔在床上,随后迅速脱掉衣服。
鹿允堂起身要跑,奈何药效开始上头,仿佛根本用不上劲,才坐起来,就被推倒,反复了好几次,他越发无力。
“别挣扎了,你越抵抗,只会让我更加想粗暴的对你,但其实我不想那样对你,因为我说了,我要的不是一夜/情。”
鹿允堂发出不屑的声音,懒得再去讽刺对方,不过对他来说,这样无力的抵抗,真的很丢脸。
罢了。
反正他也不干净了,被强抱一次和两次没什么区别,他唯一的要求,便是对方能戴安全措施,他可不想被传染上什么病。
当鹿允堂趴在床上被掰开,对方突然停了下来。
“我就说,你一看就是个追求刺激的人,这是塞了什么东西,才会伤成这样?”
“要做就赶紧,少说没用的废话。”
空气安静几秒,对方竟然松开了他的臀瓣,将一旁的被子扯开,盖在了鹿允堂的身上。
鹿允堂不禁疑惑的回头,什么情况?
“算了,虽然我很想得到你,但我要的是彼此都爽,我不想你因为有伤而体验不好,第一次的感受很重要,只能下次再说了。”
鹿允堂一脸惊诧,这是一个会下/药的人说出来的话吗?真不可思议!
既然逃一劫,鹿允堂起身拿衣服,不料对方抢走他的衣服,扔到了一边。
“我说放过你,但我没说允许你离开,况且我弟弟因你而胀痛,你不负责么?”
“别妄想我会帮你含,那样你可能会断子绝孙。”
纪先生笑出声,侧卧在鹿允堂身旁,撑着脑袋对他说:“你知道么,你越是这样,我越喜欢你。”
“就是贱呗?”
纪先生笑的更欢了,一把将鹿允堂搂到怀里,指尖缠绕着他的刘海,满眼真挚的说:“以前我很瞧不起那些舔狗,心想什么样的人没有,非要低三下四的吊在一棵树上,现在看来,我也是个舔狗了。”
看到对方的模样,鹿允堂瞬间联想到家里的二人,起身想去拿手机,结果才坐起来,却被对方压在身下。
“我说了不会让你离开,至少今晚不行,你得陪我。”
“把手机给我,我有正事。”
“如果我偏不给呢?你会不会撒娇? ”
-有病吧?
“我数三声,三,二……”
话音未落,纪先生堵上他的唇瓣,紧密缠绕着他的小舌。
二人口腔里满是酒精的味道,酒精本就使人迷乱,叠加上药效的作用,意外让鹿允堂挺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