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粗喘了一声,「手鬆点……握太紧了。」
顾云眠很无奈啊,「你这么大,我握不住啊,我有什么办法……」
她话音未落,又感觉肉棒跳了两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正握着的原因,鲜明得像在她心上开启震动模式。
顾云眠:「……」
你这他妈到底是鸡巴还是狗尾巴啊!
她有意无意的称讚取悦了黄牧,他揉捏她耳朵的力道从蹂躏往爱抚趋近,声音也柔和了些,「那妳用两隻手啊,傻兔子。」
顾云眠「哦」了一声,原本撑着地面的手离开,整个人便彻底跪坐在坚硬的岩石地面上。她双手齐上,握住棒身,一边觑着男人的表情,一边调整着力道与速度。
可他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脸色是能变个鬼。倒是她,每次一对上他那浓墨如夜空的眼,害羞之余还有那么点尴尬,总觉得没伺候好人家。
顾云眠不是个会乖乖待在原地等答案的人,她更喜欢自己探索,展现实验精神,满足好奇心。
调整力度跟速度都没用,还能是什么问题?
她视线落在油亮得让人害羞,却又忍不住觉得漂亮的巨物,反应了过来:该不会是摩擦力吧?
也没个润滑油保险套,这么撸是不是有点干啊?他是不是干得难受,或是因为不够湿滑,磨疼了?
——她是真没考虑过还有一种可能,叫「男人的自尊心」。
被一个小菜鸟握着或快或慢、或轻或重的撸个几十下就有感觉了,对方甚至没有任何技术可言,只是仰着清丽可爱的小脸,杏眸亮晶晶的,先是害羞地闪躲,下一刻期待的对上,他的肉棒就硬得不行。这他妈说出去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唔呃——」
于是,要脸的黄大爷为此付出了代价。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的动作,喘息逐渐加剧,夹杂着压抑不住的呻吟,「妳、呃、做什么?」
「我怕太干了,弄疼你……」顾云眠眨巴眨巴眼,无辜地看着他。
她一手固定棒身,另一手手掌朝下,握住龟头画圈揉动,确保掌心均匀沾上滑腻黏稠的前液。
她隐约记得在某个片片看过这个动作。
而在听到黄牧春药般的粗喘后,被慌乱羞耻搅成一锅糊粥的脑子清明了一瞬,故作镇定的小处女后知后觉想起:噢,男人的龟头好像很敏感。
哦对还有,不够湿润可以用口水来着。
「别、呼、别弄了,妳——喝呃!」
她竟不只不收手,还用圆润的指甲抠了抠冒水儿的马眼!
黄牧一时没能适应干撸到刺激敏感处的巨大转变,被她打得措手不及,马眼里登时涌出一小股透明液体!
顾云眠慌乱地看向黄牧。
她需要用嘴接吗?!
黄牧闭了闭眼,竭力压下射精的慾望,有些咬牙切齿:「这不是,不用。」
哦哦,吓死了,还以为他早洩呢……哦对,精液应该是乳白色的。
黄牧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怒极反笑,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这么怕没及时接住,怎么不直接含着?」
顾云眠张着嘴看着他。
loadg……
嗯,有道理!
黄牧顾念着她是小菜鸡,没想让她一次进展那么快,用手帮他弄出来,他要射之前让她来接就行,这就是愤愤之下的随口一说,谁知道她竟一脸「学到了」的恍然大悟,在他反应过来前俯身含住了龟头!
黄牧又是一个抽气。
这小兔崽子……!
顾云眠努力调动自己看小黄文、小电影的记忆,试探的上下动了动,直到下颚发酸,嘴里满满当当,也只勉强纳入头部和一根横放的手指粗的棒身,她干脆退了出来,棒身就用沾了前液的十指姑娘满足,檀口含住大半个龟头,一会儿舔拭冠状沟,一会儿舌尖又往小孔里又钻又舔。
她热情满分,经验为零,几乎是连猜带蒙,答案看着胡说八道,实际还能看出一点正确答案的影子。
因为陌生,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透出几分笨拙,有时想让巨物在口中小幅度抽差,会不小心吞太深,咳得小脸通红;她不会换气,呼吸乱七八糟,急促有力的喘息在狭小的口腔中刮过占据主干道的巨物,有时吸气吸得太大力还会不小心吸到马眼渗出的液体,吐出龟头呛得直咳,可直到这时她都不会停止撸动的动作,还会补偿般揉捏两下下方的卵蛋;她还不怎么会收牙,很努力地想用上下唇包裹住牙齿,偶尔还是会不小心蹭到,甚至呼吸不过来时,会真当吃棒棒糖似的轻叼着阴茎喘几口,小牙齿刮得黄牧又疼又爽,想骂时那条作乱的小舌头又不要命的刺激敏感的圆头,自脊椎蜿蜒而上的酥麻快感便让他骂不出口了。
说不爽那绝对是骗人的,但也确实爽得不彻底,根本是把人架在火上烤。
而且龟头是敏感部位,刮蹭到牙齿的疼也让他有点招架不住。
黄牧摀着脸,忍不住嘆息。
我知道妳努力,但妳也不能不顾方向的瞎努力啊!
顾云眠听到他的嘆息,立刻止住动作,忐忑不安的抬眼看他,像隻不小心打翻水杯的小宠物,委屈、害怕,还参杂几分无辜。
黄牧心里一软,抚上她的唇瓣,水光潋滟,带着被折腾过后的艳丽红色,色情得很,「酸不酸?」
顾云眠违心的摇摇头。
「不急,慢慢来。」他揉了揉她的唇,柔软且弹性十足,「张开嘴。」
顾云眠乖乖张嘴。
黄牧将食指与中指合併,伸入她口腔搅弄她的舌,戳刺抚摸她的上颚。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上颚如此敏感,被他摩娑几下,便软了身子,撑着他的大腿喘气。
「嘴唇把牙齿包住,别蹭到。」
顾云眠强打起精神,腰肢轻颤,双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尽量依着他的话做。
「用上颚和舌头中间的空间,像嘬糖或喝饮料一样。」
有了示范指引,她学得很快,甚至举一反三,将他的手指又嘬又舔,发出啧啧水声。
一脸清纯可爱的少女跪在双腿之间,以淫靡之态把自己的手指当鸡巴舔吮,时不时抬眼看向自己,媚眼如丝,似是妖娆勾引,又似单纯勤学好问,问的却也是色情之事。这几个男人受得了?
黄牧正津津有味欣赏眼前的一幕,倏然一顿,微微抬眼望向少女身后。
鬼鬼祟祟摸向物资区的人朝他竖起一根中指。
想了想,还是气不过,于是又竖了另一根,附赠一个「操你妈」的口型。
黄牧慵懒一笑,完全不恼,空閒的手指了指正认真「学习」的好学生:你妈?
又指了指自己:你爹?
那人想一道具砸死他。
他摆摆手,示意她赶紧拿了自己要的东西赶紧滚。
顾云眠抬眼看他的时候,他的手正落下,抚在她耳边,麻酥酥的。
她呼吸一窒,动作也跟着一停,握着他的手,檀口微张,满面红云的看着他。
黄牧在她口中的手指微动,夹住了她的舌头,「学这么快,性慾几星?」
「五……五哼。」她舌头被制住,回答含糊不清。
……意外又不怎么意外。
黄牧抽出手指,握住鸡巴,龟头描绘着她的唇形,将她的唇瓣涂满淫靡的液体,「乖点,好好吃哥哥的大鸡巴,哥哥等会儿让妳爽上天。嗯?」
顾云眠的脸已经红得不能更红,心跳却一下快过一下,也不知是期待、羞愤还是什么。
她重新含住男人的肉棒。
进步是显着的。
至少黄牧没有再被那时不时地刮蹭疼得性慾跟股票似的起伏不定。
手指和肉棒的尺寸有差距,她却快速适应了他的粗大,并因应不同棒状物调整了方才学到的技巧。
她时而以舌尖戳刺马眼,舔去渗出的液体;时而将龟头困在舌头与上颚之间,吮吸得啧啧有声;时而小幅度摆动头部,将圆头抵在上颚处滑动抽插。
黄牧将她的髮拢起,垂眸看着她锁骨上的红痕和动作间若隐若现的水红色肚兜,另一隻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捏她的耳垂。
真是个好风景。
她的手部动作已然熟练许多,时鬆时紧的上下撸动,有时握着棒子左右大幅转动,或对着根部揉摁玩弄,还会细心的照顾到下方的卵蛋,带来不一样的刺激。
男人隐忍的喘息着,嘴上仍不閒着,笑道:「真不愧是、呼、五星性慾……」
顾云眠瞥了他一眼,使劲一吸。
「唔……」黄牧腰眼一麻,终于忍不住,抓她头髮的手改为摁着后脑,在她口腔小幅度抽插起来。
顾云眠不仅没拒绝,反而顺从地随着他的节奏撸动棒身,舌头也不再左舔右钻,乖乖躺在口腔底部,方便龟头蹭着上颚浅浅衝入喉咙。
她确实不习惯,竭力忍着咳嗽反胃的衝动,眼眶憋得通红,向上瞧他的眸子里盈满清凌凌的泪光,随着摆动,一滴晶莹便如清晨的露珠滚落叶梢,最是能激起男人心里的保护欲及破坏欲的动人模样。
要不是黄牧有素质,当下能大开大阖在她嘴里操起来。
咽喉空间狭小,紧紧箍着男人的大龟头,小嘴湿热娇软,抽插间带出的津液顺着下颚淌下,洇湿了少女胸口的布料。
黄牧双手捧着顾云眠的脑袋,挺腰在她口中衝刺数十下,最终龟头堵在她咽喉处,闷哼一声,大腿肌肉一阵紧绷,顾云眠便感觉一股热流顺着食道流下,从脖子到胸腹,像在喝汤或热饮。
黄牧一抽出疲软的物什,顾云眠便趴在他大腿剧烈咳嗽,咳得忍不住干呕,咳得整个人都脱了力,手指都在无意识的蜷曲颤抖。
分明是黄牧干的好事,心疼得不行的也是他。他将她拉起来,让她面对着坐在自己腿上,一下下拍抚着她的背,「疼不疼?」
顾云眠摀着微微刺痛的胸口,额头抵着他的脖颈喘气,微弱的摇了摇头。
疼也不打紧,这是任务。
虽然她也可以拒绝口交,像隔壁那组怨气冲天的队友一样用手撸,撸出来了再吃掉,可她希望他能舒服。
他喘得很好听,被欲望吞噬的表情也很好看。
退一万步说,她总归是要习惯的。不是所有人都会像黄牧一样对她温柔疼惜,第一次能够让他带领、让她试着慢慢习惯,这是好事。
总比第一次就是被迫帮人口还弄得这儿伤那儿伤的好。
黄牧抚着她的侧脸,入手温热滑腻,彷佛温过的上等好玉,「这么乖?」
顾云眠抬头看他,眉眼弯弯,小梨涡直直甜到人心坎里,「我不是说了么,我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
黄牧没有回答,而是深深的吻了下去。
真是,小兔崽子不知道她越乖越招人疼吗?
或许,她是知道的吧。
但他也乐得宠着她就是了。
和黄牧接吻很舒服。
他的动作直接却不粗鲁,唇舌彷佛带着电,她总能被他勾得浑身酥麻、脑袋当机;他的体温比她高,依偎着他像是靠着大火炉,让她感到温暖又舒坦;他身上有一股像药味的草木香,就连鸡巴也带着那股淡淡的气息,虽然更腥了一些,但她并不排斥——她很喜欢那个味道。
一吻毕,顾云眠搂住他的脖颈,上唇随着喘息若有似无的蹭着他的下颚。
他上半身赤裸,下半身也褪了一半,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旗袍,他的体温嚣张的烫红了女孩娇嫩的肌肤。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背线条下滑,抚过微微颤抖的大腿,落在膝盖上,轻轻揉了两下,「这儿呢?疼不疼?」
虽然垫着长袍,顾云眠的双膝还是跪红了,艷丽的色泽更衬得肌肤吹弹可破。
这个倒没必要遮遮掩掩,顾云眠点了点头,「疼。」
「乖崽。」黄牧在她下颚咬了一口,笑得狡猾又得意,像隻终于敲开小兔子紧锁的门的大尾巴狼,「哥哥这就帮妳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