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吸血美人香(31)(1/2)

吸血美人香(31)

顾云眠努力想忽视抵着自己湿漉漉的腿心的灼热,却收效甚微,心臟最终还是被惊慌所捕获,可那份惊慌中,还夹杂几分她意识到却不愿承认的期待。

她想推拒,却因为身体还在极致兴奋后的酥软,以及双手长时间被反绑在身后导致的无力,更像是半推半就地搭着他的肩膀,「黄、师兄、师兄……任务已经完成……」

「那是任务。」黄牧打断了她,「现在是生理问题。」

顾云眠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我、我好累,我不行了……」

黄牧微微一笑,「没关係,我还行,我动就好。」

「不行……」

「小兔崽子。」男人垂眸看着她,握着龟头亲暱的亲吻她的腿心,从阴蒂到穴口,再从穴口回到阴蒂,打开羞赧的阴唇,将她沾上自己的气息,也将自己抹上她的液体,「乖一点,我不会让妳受伤。」

看着他的眼睛,顾云眠意识到:这次真躲不过了。

前几次,是他怜悯她,是狼一时半刻的心软;可在饥肠辘辘之际,他绝不会放过到手的美食。

她颤抖的深吸一口气,垂下眼,「……那你,轻一点。」

黄牧吻住她的唇。

顾云眠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很奇怪,可她不敢拒绝,只能沉默着承受。

他也没逼她回应,自顾自的吮吸她红肿的唇瓣,以自己的方式,无声安抚着惶恐的小兔子。

顾云眠知道此刻僵硬如铁苦的是自己,是以她紧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深邃黑眸,努力的让自己不要想下面发生的事。

可大部分时间,你越不想在意,感受却会越发清晰。

她清楚感觉到那炙热的圆头破开狭小的洞口,缓慢却坚定的往里挺进。

其实黄牧是温柔的。他动作轻缓,足够的前戏让她没有受太多苦,只是有些刺痛、酸胀和不适罢了。

更让她在意的,是一个男人正在与她发生关係这件事。

长达二十一年的单身生活以及中间一年的无光岁月,都让她认为肉体欢愉距离自己是极度遥远的。

她没谈过恋爱,甚至没认真牵过男人的手,唐卓拉着她的手腕,也只是怕她丢了兼避免她做傻事。

她慾望重,会幻想,会做春梦,会用玩具,可从没有想过,会有哪个异性真实与自己有成负数的距离。

她其实是个很纯情的人。她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喜欢的人,哪怕那个人无法与她走到最后,但至少那个瞬间,自己与对方是相互有感情基础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一个山洞里,垫着一张薄薄的床单,身下的岩石地面硌得她难受,身上是一个相识不过七天的男人,几步开外的屏风后还有两个称不上多熟悉的人。

黄牧吻去她眼角的泪,「很疼?」

顾云眠摇头,搭着他的肩的手改为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锁骨间,闭上眼,似乎这样就能逃避曾经那个对着上帝祈祷赐予她一个相爱的男友五年的,纯真的自己。

黄牧拥住她没有依靠的后背。

他并不打算全根没入。

他停下来的时候,顾云眠已经被胀得喘息不已,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是不是全进来了。

和她想像的不同,男人的粗大给她更多的是胀,像是从腿心到小腹都被撑开一样,异物感太重,压迫到前后的尿道和大肠,怪异的感觉足以让她忽视穴口摩擦传来的丝丝缕缕的快意。

「师兄……」她无力的唤,像隻迷路的幼崽,茫然又恐慌。

黄牧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后脑,在她头顶落下一个又一个吻,「难受吗?」

「胀……」她抽噎了一声,「好奇怪……」

不是痛。

黄牧微微鬆了口气,「不怕,没事的。」

「师兄……」顾云眠又喃喃道,「你好烫……」

并非来自自己的热度将她烫得小穴忍不住一阵阵收缩,彷佛在无意识的吸吮取悦一般。黄牧早就忍得额上沁出了汗,一听这话,哪还忍得住?

柳下惠都得发疯,何况他现在正在上她!

他捏着她的后颈,把她拎出自己怀抱,重新倒回地舖,狠狠吻上那张有意或无意都能把人撩拨得鸡儿邦硬的嘴,同时猛地往外一抽,又狠狠顶了进去!

顾云眠感觉自己内臟差点被顶出去,嘴却被同一个人堵着,都要形成闭环了。

黄牧却彷佛没发现她的无措,叼着她的下唇吮吸,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撑在她肩膀上,止住她不断往上窜的趋势,抽插一下重过一下,啪啪水声不绝。

他的阴毛虽然明显打理过,对于娇软的小姑娘而言显然还是太粗糙,重重扎一下柔嫩的花穴周围又很快抽离,却又在花穴抚平刺挠微痛的感觉前捲土重来,将白皙的腿心撞得一片通红,又刺又痒,还带着几分她不想承认的酥爽。

黏腻缱绻的气息充斥着顾云眠的一切感官,将她的脑子衝击得糊作一团,几乎只能凭本能行动了。

两人身高差距颇大,她搂着他的脖颈其实并不算方便,尤其肩膀才被反扭了好一阵,还在酸疼当中,她便不自觉换了姿势,一手反抓他的肩,一手握住他撑在自己脸侧的手,呻吟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啊、啊啊、太快……呜啊……嗯啊啊……不……不……」

男人一路吻到她脖颈间,在少女骨骼感明显的肩头咬了一口,「呼、好紧……好湿……妈的……」

用手指时他已经预感到真正插入的爽感,但还是预感少了。

他敢用这么多年的游戏经验发誓,这姑娘的屄绝对是个宝贝。

穴壁紧緻又弹性,柔顺的贴着他而不至于箍疼,同时叛逆的收缩吮吸,如同千百张小嘴嘬着他;炙热的穴肉似乎是想烫软体内的巨物,淫液多得像发大水,润滑效果极佳,一点不见滞涩,甚至滑腻有些过分,他感觉鸡巴快要融化在她堪称名器的小穴里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吃了个淫液吃到饱套餐,他唇齿鼻腔间似乎都是那股清爽甜美的气息,耳际是她娇软破碎的呻吟,一听就知道并不那么熟练,却胜在自然又青涩的淫荡,两者相加,如同催化剂,几乎让他陷入疯魔,原本还顾忌她经验不丰,此刻却再管不了那许多了。

「嗯啊、啊啊……哈啊、呜、太快了……慢、慢点嗯啊———」

劲腰快速摆动,粗大的阴茎快速进出,顾云眠恍然感觉穴口要被摩擦得起火了,又酥又麻,如同蚂蚁在炙铁上四处爬走,可她不是蚂蚁,是被蚂蚁踩着又被火架着烧的可怜铁块。

肉棒顶端的圆伞将内部的液体刮了出来,穴口微微外翻,圆头又在下一刻狠狠插了回去,挽留的穴肉顿时兴奋的又往里追去,淫液却留在穴口,被猛地撞上来的卵蛋捣散,「啪」的一声清脆水声,晶亮的水花四溅,沾湿了男人粗硬的黑色丛林,或化作乳白的泡沫挂在穴口,有的顺着臀部线条淌下,在床单的手汗水渍旁留下另一摊黏糊糊的痕迹。

「你……你浑蛋……说好了轻点的……」顾云眠终究还是哭了,哭得梨花带雨,哭得我见犹怜,哭得浑蛋鸡巴硬邦邦。

黄牧温柔的亲她的眼角,说出的话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狂野,下半身同样凶狠,大开大阖的操干,啪啪声在岩洞里形成让女孩羞耻得想把自己埋了的回音,「乖,别哭。哭得师兄想操烂妳的小骚穴。」

顾云眠一噎,立刻收了声,却还是被顶弄得洩出几声呜咽,顶一下哭一声,还夹杂着无法克制的娇喘。

黄牧无奈的轻嘆口气,「算了,妳还是哭吧。这么憋着对妳身体不好,对我身体也不好。」

顾云眠紧紧咬着下唇,泪眼婆娑地瞪他。

黄牧笑了,「怎么不问为什么对我身体不好?」

她撇开头不看他,张嘴咬住了他的手腕。

「嘶——」他倒抽一口气,也不是真的疼,主要是想逗逗她,「真下嘴啊。」

「因为你、呜嗯、很讨厌……」

「啊是是是,我讨厌我讨厌。」他语气纵容:「反正我知道妳喜欢得要死就好了。」

顾云眠瞪大了眼,「我、啊、哪有……!」

「没有吗?」黄牧笑咪咪的重重一顶,直把她顶得肩膀撞上他的手臂,溢出一声颤抖而高亢的娇吟。

他舒爽的喟嘆:「骚水流这么多,小骚屄吸得这么开心,都快把我吸射了。就这样了,还不喜欢?」

小处女对于骚话仍接受不良,羞耻得整个人都要熟透了,「不、啊嗯、不要说了……!」

黄牧轻笑,故意道:「为什么不能说?」

如果是别人,顾云眠大概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一来她说不出骚话,二来这王八蛋不是一般人,她要是真说了,他恐怕能更兴奋,直接把她操得咪咪冒冒。

于是,她再次一口咬在他手腕上,同一个位置,加深印记。

黄牧也没阻止,只是搂着她的腰的手默默下滑,顺着股缝进去,轻轻柔柔的描绘绵软的臀肉下羞涩的小花。

菊花感知到杀气,霎时一缩,顾云眠立刻鬆嘴,哭唧唧的求饶:「我错了师兄、啊嗯、错了……呜呜我不敢了……不要弄那里……」

黄牧挑眉,「错哪了?」

「哪都错了……」为表诚意,她还讨好的舔了舔他腕上的牙印子。

然后她终于反应过来——

不是,他俩是不是角色对调了?

为什么错的是她啊!明明是这浑蛋欺负人!而且「错哪了」一般不是女生对男生的质问吗!最后——

为什么她要一边挨操一边认下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啊!!

黄牧满意的看着她悔恨纠结的表情,大发慈悲道:「嗯,知错就好。」

真可爱。可爱到想操死她。

顾云眠气得眼泪又多掉几颗,「你这、嗯啊啊、不要、啊啊、不要揉呜呜……呀、嗯……」

「师妹,慎言啊。」黄牧直起上半身,一手仍掐着她的腰,那隻带着牙印子的右手却覆上阴阜,熟稔的把玩起肿胀的阴核,轻拢慢捻抹復挑,配合着抽插的频率揉弄。

过于激烈的快感让顾云眠不堪负荷。她脸都哭红了,无力的抓挠,却什么都抓不到。

黄牧从穴肉的收缩频率预估着她的快感累积程度,硬生生在距离高潮只有一步时,如同机械断电,瞬间停止所有动作。

已经能看到幸福的曙光,却被人死死摁在阴影中,顾云眠声音都哭哑了,喘着气推他坚实的腹肌——与其说推,摸或许更准确,「师……师兄……呜呜……不要、欺负我……」

黄牧俯身亲吻她的唇角,「乖,跟师兄说实话,喜不喜欢?」

顾云眠又是哭又是喘的,快呼吸不过来了,好不容易清醒点的大脑重归糨糊形态,潜意识里却还是羞耻的,只无力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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