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都注意什么了?”
时秋寒把人抱起来往卫生间走:“注意你什么时候醒来,时宝有没有偷偷到三楼挠门。”
易尘一愣,转而唇角又有些止不住地往上扬。
时秋寒被他的表情给逗笑了:“怎么,我说得哪里不对?”
易尘被他放在洗手台上,眼看着这人拧了毛巾,易尘瞬间就要跳下来,可惜被时秋寒直接按住了身体。
“别动。”
男人一手掐着他的后腰,一手给他擦着脸,表情认真,好像在精心呵护着一件易碎的瓷品。
郑重,谨慎。
易尘心头有些触动,这几天他生病时秋寒几乎寸步不离,事事亲力亲为。
明明两人才在一起不久,却好像早已不分彼此。
他唇角动了动,没再阻止。
不但如此,垂在男人腰后的两条腿还忍不住雀跃的晃了晃。
“时秋寒,你有没有觉得……我现在好像隻废物。”
时秋寒笑笑,有点满意自己的杰作。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他指腹沾了些许乳液擦在易尘的鼻尖:“这样就能每天把你放在身边带着。”
易尘一愣,心臟快跳两拍。
原来现在自己已经对时秋寒这么重要了吗?
他一眨不眨的瞅着男人的眼睛,再次翘起了唇角。
片刻,把易尘收拾的差不多,时秋寒又原样把他打包抱出来。
只是刚走出卫生间,男人的脚步就顿住了。
易尘看不到身后发生了什么,抱着时秋寒的脖子有些莫名其妙,右腿自然而然的晃了晃。
“嗯?”
时秋寒挑眉,几秒后恢復淡定,几步走到床边把人放下来。
然后易尘就看到一脸意味深长的费越和正掩唇无声尖叫比莉。
他扶额,瞬间有种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衝动。
比莉眼睁睁的看着时秋寒宠孩子一样把易尘从卫生间打包到床上, 然后又自然而然的弯下腰来给他穿上拖鞋。
然后没忍住朝着费越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
费越倒抽了一口气,额角青筋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