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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就不该过来挡,我又不靠脸吃饭,被砸一下能有什么事?钟念抿着唇。

林菱在旁边安慰:“伤口不深,过几天好得差不多,拿粉底遮一下就看不出来了。”

“可是很痛哎。”

秦欢边说,边用余光瞟钟念,并且强调,“超级痛的。”

林菱的视线在她们之间打了个转,知情识趣地没有接这句话。

钟念也不说话。

她慢慢把医药箱整理好,放回原位,感觉到身侧的目光满怀希望地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又渐渐沮丧地转了回去。

这时她才说:“回去吃点消炎药。”

“……哦。”

聚餐聚到最后有人破相,后续安排自然都作废。

秦欢打算送林菱回家,钟念原本要开自己的车回去,谁知道临出发前,秦欢习惯性地摸了把胸前的吊坠,忽然愣住,说还有事,把助理和司机都留下,要单独折回饭店去。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要花点时间。”

秦欢明显不想让人跟着,刚刚找人处理伤口时还虚弱得像个重症病人,现在又敏捷地跳下车,“钟老师你就陪林菱回去吧。车子借我一下哦,等会儿事情办完了我给你开回去。”

钟念看着她下车后走远几步,还要回头往这里挥手。转过头,正对上林菱揶揄的眼神。

她对钟念笑笑,“不跟过去吗?我没关系的,又不是小孩子,还需要人送。”

钟念假装没听懂,说:“她也不是小孩子了。”

只是额头上刮伤了而已。

如果不是秦欢的职业特殊,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没必要还跟个人在旁边看护吧?

虽然这么想,司机启动引擎时,钟念却忍不住往秦欢走远的地方看了一眼。

那里当然已经没有人了。

车子开始行驶,林菱把前座和后面中间的隔板放下来,隔开了两边的声音。

钟念一怔,询问地看她。

“只是想单独聊聊天。”林菱笑笑,但那笑意很浅,“钟老师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是指之前那个男人的事吗?

钟念对别人的隐私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但刚刚经历过那种事,林菱看起来像是想找个人倾诉心事,她也就点点头,“你愿意说的话。”

“其实,”林菱想了想,用平静的声音扔出了个炸弹,“刚刚那个人,是郑维武的爸爸。”

“……”

这倒确实是需要单独聊的爆炸性话题。钟念诧异得一时语塞,“……你和他?”

林菱垂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