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钟头后,皇天不负有心人,维克多终于在右边房间的一张单人床下的瓷砖的不对劲。
很松,周围还有磕痕,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将其撬开后,发现下面的惊人是泥土,而且还很松软。
用匕首慢慢抛开,挖了将近十公分左右,发现了一件物体,扁扁的,似乎是把刀。
继续努力,同时更加心,里面恐怕不止一把刀,避免受伤,维克多细心挖掘。
十分钟后,才把那把刀给挖出来,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
用口袋里的手帕握住刀刃将其拔了出来,丢在地上,然后又将瓷砖恢复原装。
从床底下爬了出来,用手绢将刀柄包好,藏在外套中,走出了房间。
来到外面,正巧看到姑娘迎面走来,维克多说道“美丽的姐,我看过了,谢谢你了。”
“不客气,以后你们要是需要住的地方,就来我这里住,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姑娘笑着说道。
维克多点点头,说“没问题,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一溜烟的离开。
姑娘见他慌里慌张的离开,心中有些疑惑,想起他刚刚的样子,惊呼一声,赶紧进屋。
巡视一番后,确认没有丢东西,姑娘坐在沙发上,皱了皱眉。
误会他了?
归凤阳(上)
纳兰诗韵走了,正如她和他在床上虚鸾假凤时说的,我不会去争什么,也不会去抢,只要你能记得在南京有个女人是属于你的,那里有你的一个家,有时间多过来陪陪我,就够了。 多么善解人意的娘们儿?唐哲轩听到这番话的时候,感动得差点没直接将她推到,可也只能想想,对于这个武力值无上限的娘们儿,唐哲轩很有自知之名的没有选择霸王硬上弓,她同意还好,要是不同意,倒霉的还是自己,他很小心,同时又何尝不是尊重纳兰诗韵?女人也是人,当她愿意的时候,会脱光了分开腿等着你,当她不愿意的时候,就算你来硬的,成功了,也终究是得到了她的人,而得不到她的心。唐哲轩很贪心,他想得到人,又想得到心,贪婪,色心,男人该有的两样既是优点又是缺点的东西,唐哲轩都有,而且比任何人都要强烈百倍。站在小院门口,看着纳兰诗韵的那辆玛莎拉蒂驶出胡同,消失。
相处时间长了,唐哲轩还真是有些舍不得她离开,不过没办法,她要办的事情已经办完了,留在这里毫无意义,再者说,南京那边她离开得太久了,好多事情需要她回去处理,作为一个事业心很重的女强人,纳兰诗韵从来不会因为儿女私情而停止脚步不前,短暂的分别,或许是一天,又或许是一个星期,一个月,一年?唐哲轩不知道,他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再见到那个时而冰冷时而温柔时而彪悍的女人,纳兰诗韵。
这一天应该很快就会到来,唐哲轩是这么想的。
南京,等我。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唐哲轩点了根烟,蹲在台阶上小口抽着,没品,只是单纯的感受着烟雾在肺中循环一圈吐出来感觉,很奇妙,也很伤身,不过唐哲轩这杆老烟枪已经不在乎什么抽烟上身伤肺,人活一世,痛痛快快的才是硬道理,要是干什么都要先想坏处,那这人活着还不如死了轻松,就好像以前看过的一篇报道,一个科学家干什么都拿显微镜去照,吃饭的时候也是如此,结果活活饿死,可悲可怜?狗屁,说好听了是洁癖,说不好听就是一傻b。
一根烟燃烧殆尽,将烟蒂弹飞,唐哲轩站起来转身走进小院,本就有些冷清的院落,纳兰诗韵和韩梦竹一走,更显冷清,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唐哲轩摆弄着打火机,伤快好了,也是时候回去凤阳了,京城,除了林宝儿之外,再没有他牵挂的东西,在这里待着,没有丝毫归属感。
下午,唐沫一行五人来到小院,将从农家院里找到的西瓜刀交给唐哲轩。
“boss,找到刀的地方估摸着还有别的,时间紧迫,就没拿回来。”维克多低声说道,似乎怕隔墙有耳。
唐哲轩抛给他们五人一人一根烟,然后自己点燃一根,吸了两口,从始至终都没看那把崭新的西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