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全盛,斩你如屠狗。”
佝偻老者闻声轻笑,摊开独臂,阴冷笑道:
“老夫如今亦是重伤之身,小子你有这能耐不若来试试?”
说着,
一团火球转瞬坠落画地为牢将许元困住。
来不及感受烈焰焚身的痛觉,许元便先感应到白帝的气息消失了。
白帝已走,那个姓温的女人必然转瞬既至。
必须得走了!
心思电转间,只是在正要已叠纹秘术发动踏虚斩时,却猛地发现自己体内原本尚存的三两源炁不知何时已然化作了烈焰。
这老鬼的烈焰能烧他体内的源炁?!
心中猛地一沉。
来不及思索,
三道裙衣倩影已然抵临了上空。
许元呼吸一滞,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
佝偻老者见到温姓女子到来,恭敬的拱手一礼:
“温小姐,幸不辱命。”
说罢,老者转而看向了下方源炁已绝的许元,淡声道:
“小子,这便是小觑圣人的代价,我确实并非剑圣的对手,但对付你的手段还有一些的,不过你能死在温小姐的手中,也算是”
话音未落,
秦珂脑袋忽然不见了。
消失得很突然,没有任何征兆。
而下一刻,
许元见到了一名熟悉的戎装女子。
她将他挡在了身后。
一手拎着秦珂的头颅,一手握着寒光长戟。
但不知为何,
她原本的短发已然及腰,
且,
白发胜雪。
她
“许长天,你活着到底有什么意思?”
一辆奢华的车架疾驰着山林间的官道上,车内装潢不似马车,反类古色古香的雅居,一位阴柔与一位俊美,对坐于窗棂旁的桌案。
俊美少年衣衫不整,敞着华服的胸膛,手中提着的酒杯因对面之人的话语僵在半空。
阴柔少年衣衫穿得一丝不苟,胸脯却勾着一道柔美的轻弧,靠着软垫,修长细腻双腿翘着,细长的美眸瞥着窗外,带着思索。
声音落下,清风吹林稍沙沙作响,吹动了两位少年的长发,透过吱哑的斑驳阳光照在两人身上,一时静谧。
将酒杯放下,俊美少年扯了扯嘴角,吐出一个:
“啊?”
“啊什么啊,我问你话。”
“你从上车便一直不说话,一开口就问这个作甚?”
“就好奇你活着有什么意思?”
“我怎么感觉你这是在骂我?”俊美少年迟疑着问。
阴柔少年翻了白眼,声音清脆:
“谁骂你了?我自己觉得活着很没意思,不如体验一下死亡的感觉,所以就想问问你。”
“”
俊美少年愣了一瞬,瞥了一眼窗棂外飞驰疾退的林荫官道,又看向对面以意魂架着时速已然破千车撵的疯女人,咽了口唾沫。
沉默少许,他试探着说道:
“我昨日请你去缘潇阁喝酒了可是花了我三个月的月钱,你这样不好吧?”
“”阴柔少年盯着他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