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炣瑶恍惚的望了过去,“嗯?”
石头挺壮的一汉子,眼睛红着,语气满是内疚,“我追丢了。”
纪炣瑶望着他发红的眼眶,柔声安慰道,“没事。”
“炣炣我”
纪炣瑶笑了,“我没事,不过,今天不能陪你练舞了。”
说着便转身离去。
她挥了挥手,“放心!我有点事,拜。”
出了商场,纪炣瑶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
她取了车,一脚油门,朝十年没回的纪家驶去。
十分钟后。
纪炣瑶站到了纪家大门门口。
她手中拿着一根捡来的铁棍,大吼一声,“纪云章纪随云给我滚出来!”她朝着那个紧闭的大门就是一脚。
片刻,门开了,老管家探出头,“是小姐吗?”
纪炣瑶不想对无关人等发火,她按捺住火气,“纪云章和纪随云呢?叫他们滚出来!”
“老爷和少爷说拒绝见客。”老管家颤颤巍巍道,“这几天被记者堵烦了。”
纪炣瑶不再理会管家,径直闯入,又提醒道,“躲远点。”
说着挥起铁棍朝所见之物狠狠砸去。
茶几,电视,瓷器装饰。
铁棍落下,应声而碎。
外边的动静成功把纪云章等人引了出来。
看到外边的一片狼藉,纪云章气的双手捂着心臟,怒喝,“小畜牲,你他妈的住手!”
高岚馨从卧室出来,“怎么了?”当她看到地上躺着的那隻碎掉的十万块钱的花瓶时,她尖叫了一嗓子,“你干什么!”
纪随云随后出来,皱了皱眉,“纪炣瑶你不要太过分!再砸我就报警了!”
纪炣瑶冷笑一声,再次高高挥起铁棍,“章强是不是你们搞得鬼?”
纪云章想去製止又忌惮纪炣瑶手中的铁棍,“你发什么疯!要不是你我们会被记者堵的门都出不去?还往我们头上破脏水,脸呢?”
纪炣瑶像一隻红着眼的小野兽,举着铁棍狠狠发泄着,“你们除了造谣泼脏水这种下作手段,还会干什么?”说着砸向了一对年代久远的陶瓷摆设。
纪云章两眼一黑,“住手!”那都是他古玩市场高价收来的,“小畜牲!自作孽不可活,只能说你活该!”
“现在好了,姓迟的不要你,你想起你爹来了。”
“怎么有脾气不敢跟人家发?窝里横的废物。”
“随云,报警!”
纪炣瑶再度冷笑一声,面上毫无惧意,“报啊!”
“那我就跟你们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