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叽,鸡骨头掉到地上。
承羽猛地摇头:“他又不是朋友,怎么会亲他!”
“哦…等等,亲朋友?!”
“嗯,关系很好的朋友会亲脸和额头。”
呃,这倒是,姗姗知道这个习俗。羽族人也有,特别好的兄弟姐妹会互相亲脸蛋,长辈是亲额头。
“嘴唇…没有吧?一次也没有吧?”
“只和姗姗亲过。”承羽认真地点头。
“以后也只能和我亲亲!”
“好。”
姗姗长舒一口气,躺到承羽膝盖上:“那…你为什么抱他啊。”
“因为他很悲伤。”承羽贴住姗姗的脸颊:“你来之前,他在悼念我妈妈,他们是很好的朋友。”
原来…如此?姗姗愣了一下,对哦,太阳王比承羽大了二十岁呢。
既然和承羽的妈妈是好友,肯定不会再追求承羽了,原来是她想多了啊。
姗姗彻底放松下来,蹭了蹭承羽的肚子:“说起来,你们这三天都在哪里呀?”
“在一片全是血的地方。”
“?”
“那里没有姗姗,没有任何人,只有我和太阳王,还有一大堆怪物。”
一个吻轻轻落在唇上,有些凉,就像承羽忽然颤动的睫毛。
……
在细致地问询后,姗姗站起身,四处寻找安神用的草药。
承羽总是很冷静,没有什么畏惧心,不管是斩杀猎物还是敌人都很果断,更不会做噩梦。
可是,承羽讲述了一段在感官上可能长达数年的噩梦,一场血腥的幻境。没想到那隻奇异的眼球在对待她们的时候,完全是两幅模样。
即使承羽讲述的时候很平静,她还是胆战心惊。
“承羽?”
“嗯?”
姗姗抱住承羽的脑袋,俯身喂下药丸:“害怕吗?”
“害怕?”
“对…那些天,你害怕吗。”
一定会害怕吧,到处都是血,和杀不尽的怪物。
“姗姗。”
“我在。”
承羽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拥入怀中:“我很怕。”
“那隻眼球确实很奇怪…”
“很怕再也见不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