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他?”简翀单刀直入。
沈归南道:“我还不确定你是不是他的父亲。”
简翀愣了一下,好像接受了这份“怠慢”,缓缓问:“要怎么证明?”
沈归南目光镇定地和简翀对视,缓缓道:“请问您是什么品种?”
岑鸣正捧着刚送到的新茶,打算换掉沈归南办公室里的沉茶,刚推开门就听见了这一句晴天霹雳。
好家伙,火药味这么浓。
这应该是位招摇撞骗的假爸爸了。
他僵硬了一瞬,沈归南不悦地转头,“做什么。”
男人视线沉冷,还有些被打断的不耐。
岑鸣自知不是进门的时机,小声抱歉,然后忙不迭退出了房门。
“岑哥?”小助理端着咖啡路过,八卦地道:“你进办公室了?刚才那人是谁啊?长得挺帅,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穿衣风格也很古朴,很像……a href=&ot; tart=&ot;_bnk&ot;民国/a时期那种大家族里读书的大少爷。”
岑鸣无声撇嘴。
这位大少爷这会儿正被你们南哥责难,问是什么品种的动物呢。
他促狭地凑近助理,勾勾食指,“想知道?”
小助理抿了抿唇,兴奋地靠近:“嗯嗯嗯。”
“有胆量问你们南哥去。”
“……”
话音刚落,办公室门打开。刚才还满身火药味的两人一同走出,沈归南一改之前的诘问姿态,很温和地把人带进了电梯。
岑鸣:?
不是,他刚出来一会儿,里面天气怎么变化这么快?火药味呢?争锋相对呢?他还等着待会儿带保安进去把人架走呢?
“哇,他和南哥是朋友吗?”小助理捧着咖啡杯花痴,“不知道他下次还会不会来公司,这么帅的小哥哥,不知道有女朋友没有……”
岑鸣:“你死了这份心吧。”
小助理不服气:“为什么?”
岑鸣看了她一眼,无声哼笑。
因为这很可能是你们南哥未来的老丈人。
……
早上十点。
简棠从床上醒来,身上还穿着贺允舟推荐的衣服,屋子里静悄悄的,沈归南还没回来。
他揉了揉眼睛,想下床找点吃的,但才一动,发现腿上被腰间的几缕丝带缠住了,应该是刚才不小心睡着的时候缠上的。
丝带缠得很紧,他大腿上都已经勒出了红痕,睡着时无知无觉,现在却感受到发红的地方又痒又疼。
简棠坐在床边,一点点把丝带解开,然后捋平捋顺,光秃秃的手指在红痕上轻轻抠了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