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正式收了夜染为徒，一定要大摆宴席，告知整个国画界，倍儿有面子！
战北冥又深思了一阵，无奈地叹一口气，“行吧，能理解，毕竟这样你徒弟就太多了，我妹妹一定巨有天赋，可不能被你耽误。”
朱老头：“……”
你会不会说话？
“战二爷，虽然我不能收你妹妹为徒，但是我可以帮你介绍范老头认识，范老头虽然为人低调，但是技艺很高，在带徒弟方面很有一手的，想拜他为师的人数不胜数。”
战北冥摸了摸下巴，“你是说范言？”
国画界仅次于朱老头的大师。
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不过，你跟他不是不对付吗？当年他不是也想收夜染为徒？为了这个事你们都打起来了。”
两个老头把对方胡子都扯掉了，滑国画界之大稽。
朱老头尴尬地笑了两声，“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反正夜染是我的人了，他也没资格再肖想，我跟他虽然有点小矛盾，但是他这个人势利得很，一定会卖你战二爷的面子，届时我再在他面前把你妹妹夸得天花乱坠……”
战北冥想了想，“嗯，这倒是不错，那就麻烦朱会长您帮忙引荐一下了。”
“包在我身上！”
挂了电话，朱老头挤出一抹奸赁的冷笑。
他现在依旧还是看不惯这个范老头，那个家伙自恃清高得很，而且他也不想揽下战二爷的妹妹做徒弟，他只看重真才实学，不想自己多一个麻烦。
现在把这个麻烦介绍给范言，而他还能在战二爷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
一举两得。
嘿嘿，他年纪虽然大了，但是脑袋灵光着，一个两个都玩不过他。
战二爷发话了！
朱老头挂了战北冥的电话以后立马就联系了范老头。
“范老头啊！”他心机一笑。
“你给我打电话？”范言冷哼一声，“朱老头你是认真的吗？你不是来找我麻烦的吧？”
“怎么会？”朱会长笑得合不拢嘴，“我马上就要收夜染为徒了，特意来通知你一下。”
对面沉默了一瞬。
片刻，范言惊呼，“不可能！夜染怎么可能答应做你的徒弟？”
“她都答应来做国画大赛评委了，有什么不可能的？”朱会长很得意，“她想开了。”
范言整个人瞬间就焉掉了，满脸的失望，难过得连话都不想说。
朱会长笑了笑，“老范，我是同情你的，但没办法，你又不入会，整天隐居在深山老林中，夜染跟着你没前途的，但我可以为她铺路……”
“行了，你别说了！”范言满脸愁容，“如果你只是打电话来笑话我的，我现在就挂了。”
“别啊！我是来给你介绍徒弟的。”
范言冷哼一声，“你那里能有什么好苗子，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真有一个好苗子介绍给你，而且是战二爷的妹妹，要不是有了夜染，我还不想让给你呢！”
范言不信，“来找我做师傅，我要考核的，到底有没有料，你可骗不了我。”
“没问题，你尽管考核。”
反正考核没过，就跟他没关系了，纯看那人造化。
他该尽的人情已经尽了，战二爷也说不得他什么。
——
战北冥听朱会长说范言那边已经疏通以后，立刻又给叶南倾拨了过去。
他很愧疚，“抱歉，倾倾，朱会长那边出了点状况，没能说服他收你为徒。”
叶南倾松了一口气，“没有就好。”
她吓死了。
“你说什么？”战北冥蹙眉，“什么没有就好？”
“啊，没什么。”
战北冥又说：“虽然我没能说服朱会长，但是我给你争取了拜范言为师的机会。”
叶南倾脸上的笑容僵住，“……”
您是真能折腾我啊！
战北冥语气变得雀跃起来，“倾倾，你开心吗？这个机会也是很不错的。”
叶南倾：“开……开心。”
老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