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会长快人一步,率先一巴掌打在范言肩膀上。
“你这个糟老头,你居然甩了叶南倾?”
范言:“……你说谁糟老头?”
“你个渣老头,你得到了就不珍惜是吧,我让你不珍惜!我打死你!那么好的叶南倾,你居然跟她解除师徒关系,你想上天?”
苦不堪言的范言浑身就是长了一百张嘴巴都解释不清了。
所以朱老头打他一巴掌,他就还给朱老头一拳头。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
众人目瞪口呆。
“范言跟朱会长为什么打起来?”
有人听到朱会长说的三言两语,从中提炼出一个事情脉络:
“范言因为跟叶南倾解除师徒协这件事愧对战二爷,所以想让朱会长解围,把叶南倾给收了。”
那人听了以后,一副“悟了”的表情,“朱会长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你没看见两人都打起来了?朱会长自然是一百个不情愿收叶南倾为徒!”
旁人直点头,“这件事情确实挺晦气。”
“光想着靠关系,自己没点真才实学,对于这种人,范言和朱会长自然是避之不及。”
“真是为难了两位老者,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要因为一个叶南倾的事情闹得颜面尽失。”
——
叶南倾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传闻的时候,好看的眉紧紧皱起。
啥子玩意?
范言啥时候跟她解除的师徒关系?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范言跟朱老头打起来了?
这时,战北冥急匆匆地走过来,一副气得要杀人的样子。
“倾倾,我就知道一山容不下二虎,那个夜染果然还是排挤你了!”
“一定是夜染撺掇范老头跟你解除的师徒关系!”
“我必须要去找夜染算账!他怎么敢欺负到你头上?”
叶南倾:“???”
肆寒,有人欺负我
战北冥忽略叶南倾茫然的表情,又信誓旦旦道:“倾倾,虽然大家都在怀疑你,但二哥我是相信你的!”
“相信我什么?”叶南倾一头雾水。
“相信你的钢琴水平是能跟夜菲相提并论的啊!”战北冥颇有些意味深长地打量了她一眼,“你不是说要给大家表演吗?”
“表、表演?”叶南倾瞪大了眼睛。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上台表演了?”
真是离谱。
这次换战北冥一头雾水了,“你没说吗?”
叶南倾给了他一个白眼,“你觉得我看上去是很想上台表演的样子吗?”
她是嫌宴会上好吃的不够多还是贵公子帅哥们不够看?偏偏想不开要去表演什么节目……
战北冥这会儿总算反应过来了,脸色沉了几分,“到底是什么人在传谣?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顾老太太的寿宴上算计你!”
叶南倾眼底也掠过一丝深沉,“不过是一些想让我在这场宴会上丢脸的人,所以背地里使这些烂招罢了。”
站在战北冥身边的时念听到这话,上前一步,同情地握了握叶南倾的手,发出沉重的叹息。
“倾倾,你太难了。”
果然南倾妹妹的处境真的像在电话里的说的那样举步维艰。
明明乖乖的啥也没干,还要被有心之人推到风口浪尖。
现在时念只庆幸自己跟战北冥一起来了,至少能陪小可怜说说话安慰她。
叶南倾:“……”
但是,转念想起自己是坑蒙拐骗把时念弄过来的,叶南倾眼底适时地蒙上一层泪意。
她也哀叹:“这顾少夫人,还真不是那么好当的,我现在只能说是无比后悔……”
刚走过来的顾肆寒:“???”
他眼神沉了沉,嘴角也抿成了一条直线。
在叶南倾拉着时念痛哭流涕诉苦的时候,冷若寒霜的声音自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