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在齐云书后面进了新家。
“你饿吗?”夏真言先去开冰箱,里面果然空无一物。
“不了,你吃吧。”
“好吧。”
“我先睡了,晚安。”
齐云书关上他卧室门。
夏真言察觉他可能确实不太想跟她说话,有点尴尬地摸摸鼻子,给自己点了个炸鸡外卖。
她的工作性质让她养成了不太健康的生活习惯,点外卖也是常有的事。
吃完并不是很好吃的炸鸡,夏真言回到自己房间,前几天放进来的行李还没有动过,看得她脑子疼。
她懒散地找出目前需要的用品,简单洗漱后倒头就睡了。
清晨。
夏真言是被热醒的。
不是因为室内温度,而是身体高烧,头脑昏沉,下身也在睡梦中流了一小摊水,打湿了床单。
她拍了下自己额头,“天哪,我以为还有两周。”
已经二十八岁的她当然不会不明白这是发情期到了。
她从床上爬下来,迈着发软的双腿去行李里找抑制剂。
昨晚的偷懒就是这样的下场。
身为成年的oga,她自然常备抑制剂,可她现在这样半天都没找到该死的抑制剂。
哐当一声。
她起身的时候撞到了旁边的笔记本电脑,电脑一下子落到了地上。
夏真言无心顾及,继续翻找,然后听到了敲门声。
“怎么回事?”齐云封在门外询问。
“没,没事。”
夏真言专心寻找,她明明记得自己把抑制剂放在第二个箱子的夹层里的。
“我都闻到你味道了。”
夏真言一怔,只能站起来打开门。
她这副狼狈样,站到西装革履、身上几乎没有任何信息素味道的齐云书面前,有些心虚。
“你没打抑制剂吗?”
“我马上就要打。”
“好。”
他打算抬脚走,却被夏真言拉住了左手袖子。
“我们已经结婚了,齐云书。”她大着胆子提示他。
“”齐云书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他顿了顿,“我上午有一个没办法推掉的会。如果你需要我履行义务的话,需要等到中午。”
履行义务。
听得夏真言心脏突的狂跳。
她忍住表情的变化,“那明天还要见你爸怎么办?”
“我会跟他说清楚的,不用担心。”
齐云书说完,就匆忙离开,砰的一声,关上门。
夏真言想说一句帮我带支抑制剂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她继续在在箱子里找,找到一支口服的安慰剂,幸运的是还有一个月才过期。
安慰剂不能抑制,但是能让身体好受点,相当于短暂麻痹神经对信息素的反应。
她两口喝完,无色的液体带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然后继续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发呆,想到齐云书那张平静的脸,还抬手推了推无框眼镜,心脏咚咚咚咚,跳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