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也不舍得梳洗一下，蓬头垢面的，我不配。”张砚撇了一眼欲打安静。
吃都堵不住嘴，齐霄轻微摇头，暗示张砚先不要多问。
咳咳咳……
张婧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了，齐霄也放下。
“张砚，你继续吃，我跟你姐出去说点事，说完就送她回家”。
随即齐霄站起来，靠近张婧，想扶着她。
张婧也不矫情，安全着想，就接过他的手，缓缓站起来。
看似拥抱，实际是齐霄单方面揽住了张婧，走出几步后，便低头凑近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像寻常夫妻外出一样，张婧包裹严实，戴着防晒口罩和墨镜，齐霄给她撑伞。
“我没车，可能还是要麻烦你送我回家”齐霄压着声说。
也看不到墨镜眼下的眼睛。
齐霄确信听到张婧哎了一声叹气了。
“走吧！”
齐霄坐上了张婧的副驾驶。
真不知道他是装落魄还是真落魄。
“还是住之前的那套房吗？”
“嗯……是”
齐霄随机一点开车载电台，正在播女声版翻唱的白色风车。
两人相对无言，中途齐霄还敢提出要求停车买东西。
真是把张婧当司机了。
有点陌生，有点恍惚。
等了一会，齐霄提了一大袋东西，还有一杯单独的饮品回到车上。
“刚看你没吃什么，买了杯现榨的玉米糊汁，还是温热的”
“嗯～”
过不久到齐霄家。
自从上次张婧来过之后，齐霄就买了很多小动物玩偶抱枕。正好派上用场。
张婧舒服坐在沙发上，软软的玩偶抱枕堆在她周围。
齐霄面对面坐在她对面的茶几上。
她吸了一口玉米糊，东张西望，拒绝对视，不看他。
齐霄趁她走神伸出双手捧着她的下巴，嘴唇轻触了她的柔润双唇，一触即离。
“唔～～一团毛扎我，离我远点”
“对不起，等我回了齐家才能剃胡子修剪头发。”
“我很想你，一回来就只想先见你”，对不起以这样的面貌面对你。
不给张婧说话，齐霄一鼓作气。
“谢谢你”
“真的很谢谢你”
在我情况不明的时候留下孩子，齐霄心里说后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