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险些一脚踏进鬼门关的小张和小李,一边长舒了一口气,一边叹到,x,美人计!
“莫非简少爷也是同道中人?”丧门坚回过神来问到。
简行严似是而非,把方才酒保端上的酒杯端起来一饮而尽,“谁知道呢?”
对面又笑了一声,然后说:“滚蛋,你当我是个傻子吗?我现在问的是人命的事,你老实给我说这个。”
那一刻,简行严的表情仿佛喝酒喝断片。
张眠花用脑波对李宿柳说,美人计没用便装傻么?
“哎——你们啊,磨叽半天一点进展也没有,那边的少爷,说来说去也说不出个屁来!”忽然毫无生趣的酒吧里响起另一个声音。
丧门坚的手下连忙四下望去,只见除了他们之外早已空场的酒吧里其实还坐着一个人,穿得体面像是个正派人,再看身型瘦中有肉,是个练家子。
“你是谁?”
“福尔摩斯·肖。”
“啥玩意?”
那人似乎刚刚耍了个宝,自己偷偷乐了一回,正经回答到:“《槟榔晨报》的记者,肖海。”
这个名字简行严听过,是张靖苏从北边带来的学生。当然福尔摩斯他就更清楚不过了,《血字的研究》是他非常喜欢的侦探小说。
丧门坚转向肖海的方向,问:“记者吗?我可不与这个职业打交道。”
“我和坚叔的事,你有什么高见要发表吗?”简行严不想放过一线希望。
肖海坐着没动,先是很潇洒地给自己倒了杯酒,才缓缓开口:“事情很简单,我看过事发现场,那个小混……家俊是背后中枪,前胸喷血,倒下的时候面对着简行严,而当时——”肖海停下来,用手比划了一下继续说:“简行严已经昏倒在地了。”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不是假话?证据呢?”丧门坚冷冷地看了肖海一眼。
肖海学着简行严的样子把手一摊,回答:“证据不在我手上。”
“那你说个屁!”简行严等了半天的希望眼看落空,于是还给肖海一个“屁”字。
“要看简少爷当天所穿的裤子臀部位置有无血点,再对比现场地上的半块喷溅血迹,两处痕迹对得上就能说明血喷出的时候这位少爷已经倒在地上了。”肖海说完独自饮下杯中酒,假装自己是一位孤独而冷峻的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