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闷不过,出去散散心。”
“你父亲交代让你禁足不是?”
“实在是难受,我这不是回来了吗?”简行严乖乖站在他妈跟前。
“王富贵说你和人上酒吧去了,回头叫你父亲知道肯定饶不了你。”
“瞒着他老人家不就好了。只要妈不说,我不说,再堵住王富贵的嘴,再不会有人知道。”
“堵住他的嘴?你不已经叫人揍了他一顿吗?他下午刚鼻青脸肿地跑到我面前告了你一状。”
“哎,一点小事,我和他私下调解调解就好了,怎么还闹到您面前,回头我再好好开导他。”
简夫人不禁一乐:“再打可就出事了。”
“我们一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简行严说着脚底抹油就要开溜,“差不多要晚饭了,我去厨房给您看看今晚准备了什么菜,合不合您的胃口。”
“你站住,我还没说完。”简夫人叫住儿子,“下午我喊会计过来帮我对了一下家计薄上的账目,发现少了一大笔钱,你可知道这个事?”
简行严听得冷汗直冒,因为淋了雨,刘海全部糊在额前,扫着他的眼睛刺痛难忍。他摸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我不太清楚……”
“你要是不清楚,这个事恐怕只能先报警,再等你父亲回来处理了。”简夫人扫了儿子一眼,在等他的回答。
简行严叹了一口气,承认到:“是我动的。”
“你用这钱干什么了?”
“有一天走在路上,看到有人搞抗日募捐,我就参与了一下……”
“你这叫’只参与了一下’?”
面对母亲的质问,简行严无话可说,他动的确实不是一笔小钱。
母亲接着问到:“你知道你父亲不准你动家用,你的零花钱还不够捐款吗?”
“我……我想捐个飞机来着……”
简夫人瞪大眼睛,一掌劈在古董小条桌上,“你知道一架飞机多少钱?”
“是啊,所以我到最后也只捐了对飞机翅膀。”简行严的声音小得像蚊子。
“那你准备用什么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