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2/2)

甘小栗想,难道父亲真的就藏在自己附近?

老人说完就走了。

“诶他不是要买东西吗?”甘小栗追了几步叫到。

“刚才你们说的阚荣是怎么回事?”简行严中途插进来,没听到开头,所以问到。

“刚才的老爷子说我很像他认识的一个叫阚荣的人,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我阿爸,年纪也对得上。”

“阚荣,阚荣……”简行严反复念着这个名字,“我爸之前的襄理确实就是叫这个名字,大概是七年之前进了我爸的公司。”

“老爷子说的那个阚荣,八九年前在香港,这俩是同一个人的话,时间也对得上,先到香港再到南洋……”甘小栗搔着头发,苦恼地说,“可我爸说要下南洋,为什么先去了香港?”

简行严打断他:“还不一定就是你爸呢。总之荣叔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他现在也退休回老家了。要不我给你找个熟悉的人问问看?”

“谁?”

“我妈。要不我中午请你吃饭的时候顺便把她请来吧。”

这是要见家长吗?

新线索(二)

中午,甘小栗答应去见简行严的家长,主要原因是甘小栗想知道更多关于阚荣的事,次要原因是高元保规定这个犯了错的伙计每顿饭只给一个菜。另外当简行严替甘小栗跟高元保请假的时候,高元保看着简少爷的面子不得不满口答应。

赴宴地点还是在天外楼,甘小栗几乎要以为简行严是这儿的大股东,实际上天外楼是百年老字号,来过这儿的王侯将相名字写下来一本书那么厚,经营人兼所有人一身傲气宛如身长两米,根本看不上白手起家的暴发户简旌。

和上次与跟班们同坐、其乐融融的情况不同,这次简行严要了个包间,单单带着甘小栗坐了进去,跟班小丁在包间外头又开了一桌。单间里布置得花里胡哨,门上挂着大红的幔帐,房间里铁梨木的隔断雕花上涂着金漆,墙角的西洋瓷瓶里插了大朵的假花,甘小栗跟在简行严身后走进去,觉得天气更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