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不过我总见他带在身边,时不时拿起来擦拭,看起来很爱惜的样子。”
“一直带在身边?从什么时候开始?”
“这我就回答不来了,我跟着他的时候也不长,你想打听什么?”
甘小栗表情严肃地说:“你还记得你去宪警队给我送饭那次,不是因为一个小混混被人用枪打死了才把我和简行严关进去的吗?”
“是不是最后都没找到凶手?肖海对这件事直到现在还念念不忘,一直想破案。”
“嗯,我在拘留室的时候曾在宪警手上见过那把杀人的枪,跟周宗主这把一模一样。”
蔡咏诗想了想,说到:“一模一样也不能说明什么吧,天底下相似的东西那么多。”
“可这把枪上面比别的多了好些弯弯绕绕的图案,应该不多见吧。”
“照你的说法,还得跟肖海商量比较好。胭脂首饰衣服图样什么的我还算知道,枪啦炮的可就完全搞不清楚了。”停顿片刻,蔡咏诗又道:“对了,你怎么来了?”
“我把翻译好的情书给你送来了。”
蔡咏诗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苦笑道:“真煞风景,这会儿怎么提起风花雪月来了。”
一个白铁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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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让那风花雪月告一段落,转眼到了五月份,槟榔屿热到崩溃。
“哎哟我滴个乖乖,这个倒霉天气,我过番这些年就没遇到过这么热的时候。”
一大早简家那个扬州女佣就在天井里嚷着。
甘小栗从二楼伸出一个脑袋,他穿着跟班的短打扮,袖子恨不得卷到喉咙。“阿姐,帮忙跟爱莎嬷嬷说一声,少爷早上去商行,早饭不在家里吃了!”
天井里传出阵阵捣香料的声音,简府的一天就以这样的形式开始了。
此时爱莎嬷嬷正在夫人房里替夫人梳头。
简夫人端坐在镜子前,透过镜面看到了自己的颈纹,叹了一口气说到:“姨娘来电话问阿严的生辰八字,肯定要给他做媒。她要是认识家世、人品、样貌都出色的女孩子,肯定先介绍给她的亲孙子,哪轮得到我们阿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