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62叔叔的表白,棠栗主动要内射(2/2)

男人忽然抽离开手指,掌心滑过纤腰进入叁角区,直接扣住的整个阴户,叁根手指并拢戳进肉穴,飞快地抽插起来。

“啊……”棠栗忍不住偏过头大口喘息,“嗯……不要这个……嗯嗯……”

男人的拇指指腹用力搓揉着肿胀的阴蒂,肆无忌惮的打着圈,并拢的手指带出了肉穴里大股水股的蜜液,顺着手指滑到男人的手腕,青筋被洗过那般,泛着透亮清澈的光。

“那要哪个?”白旻择问,“说出来宝宝,说出来就会有了。”

棠栗咬着唇,不停摇着头,似乎难捱急了,说:“要我……嗯……去……嗯……去上面……”

清醒着主动求欢,棠栗羞死了,但男人的动作没有停,反而更快更重地动着,数十下后,她便夹紧了穴到了一次,她自己勉强挂在腿上的裤子早就湿透,这回连男人的西裤都遭了殃。

白旻择这才收回手,问:“宝宝还有力气爬上去吗?”

棠栗闻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轻哼一声,他越是这么说,她就越想证明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转身就踩着楼梯要向上爬。

但高潮确确实实让她的腰腿发酸,才上了一半,便差点不小心踩空,好在白旻择一直伸手在后面护着,稳住了他的腿。

后面半截楼梯,几乎是白旻择托着她的屁股把她送上去的,棠栗埋在自己香喷喷地杯子里,羞恼得只敢露出一只眼睛看着跟在她后面上来的男人。

男人将裤子脱在了下面,衬衣扣完全解开,露出块块分明的胸肌和腹肌,平坦的小腹上青筋一直延伸到叁角区地丛林里,上铺对他来说太压抑,分开腿跪坐在床上时,上身不得不弓起低头,即便这样,也几乎触到了顶,黑色丛林里伸出来的弯刀是最凶猛地武器,对着棠栗耀武扬威,似乎在告诉她,它可以把她撕碎。

棠栗闭上眼睛,偷偷在被子里深呼吸。

花穴疯狂绞着,毫不掩饰地告诉棠栗,面对着眼前的男人,它有多么兴奋。

想被他操想被他操想被他操想被他操想被他操想被他操——

棠栗几乎要被自己折磨哭了。

即便紧紧闭着眼睛,棠栗也知道男人俯身贴近了自己,身躯笼罩上来时,黑暗又更深了一层,接着,她脸上的被子被拨开,换成炽热的躯体覆盖。

“怎么闷着自己。”

白旻择说着,便低头吻住她亲了一阵,不知道是不是换到更狭窄的空间后,女孩子忽然变得敏感紧张起来,不像刚才那样还会迎合他。

不过就在他准备松开她让她缓一缓的时候,棠栗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便扣着他的后脑不让他走,小心地主动着,眼睛不敢睁开,只是笨拙地咬着男人的唇湿吻。

一层蚊帐,一层遮光帘,一个几乎占据了大半空间的男人,棠栗被圈在里面,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一点点空间。

密密麻麻地,塞满了白旻择。

“……你、你要好好表现,”棠栗微微松开他,捧着他的脸,鼻尖抵着鼻尖,都覆着一层湿湿的细汗和低喘,故作威胁道,“表现不好,我就不要你了——啊!”

回应他的是男人直接顶开她的大腿,鸡巴直接撞了进去。

宿舍的单人床根本不够她的腿横放,一只的膝弯挂在床栏上,先前被扔上来的衣服又被踢到了地上,纤长瓷白的小腿随着起伏在空中晃晃荡荡。

“唔嗯……嗯……嗯……”

“哈啊啊啊啊——叔叔嗯——嗯……”

“慢……嗯嗯嗯……慢一点——啊啊啊啊!”

白旻择抽插得太快,鸡巴全进全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上翘弯刀似的龟头深深碾进褶皱,棠栗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男人顶穿,害怕地绞紧着穴,可越绞,男人便进出得越快,她很快就又被肏到了高潮。

这次和别的都不一样,喷的感觉不是那么强烈,可却比之前还要难压,就像失禁,只这么一下,两人身下的床单便湿透了大半。

“宝宝好厉害,湿得这么快。”

白旻择被疯狂收缩的肉穴吸到头皮发麻,劲腰摆动几乎不受他控制,越来越快,啪啪啪啪地声音在宿舍里回荡,交合出飞溅着水滴,甚至有些沾上了他的下颌。

他伸手用虎口轻轻卡着棠栗的颈,挨着锁骨的位置,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双手按着她的小腹,铁架床被晃得吱吱响,雪乳甩动,他恨不得把精囊也一起撞进棠栗的身体里。

交合处的白沫已经被蜜液混合,他的鸡巴却还裹着厚厚的白膜。

“嗯嗯嗯……好痒啊……啊啊啊啊——”

“操我嗯——嗯啊!!”

“哈啊……嗯……嗯啊……要来了……要来了嗯啊……”

花穴又开始收缩,白旻择也不打算再憋着,他俯身下去吻着棠栗,说:“宝宝,我们一起嗯……”

男人越来越快地拍打着嫣红肿起的阴户,喉咙里隐约溢出野兽一样的低吟,就在最后一刻要抽出的时候,棠栗忽然抬起腿死死圈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宝宝……”白旻择额头上青筋暴起,手伸到后面试图掰开她,“别这样,会射进去。”

“射……嗯……射精液……”

“射给我啊啊啊啊啊!!!”

她狠狠夹着穴,不停收缩吮吸,终于让男人承受不住,闷哼着死死顶着穴心,扑簌簌地一股股射了进去。

棠栗感觉到穴里一烫,骤然攀到了高潮,长吟一声,搂住他的肩,夹着肩挺胸贴着他,连脚趾都爽到翘起,几乎抽筋。

白旻择射了一分多钟,甚至快两分钟,似乎要将这几年里一直没有释放过的量全都给她一样,射精甚至还没有结束,就有一部分顺着交合处溢出,白乎乎的,糊着穴,流到了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