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顿了顿,轻笑一声,淡淡喊了她一声:“粒粒。”
“在的在的。”
“跟哥哥说晚安。”
棠栗愣怔,滞涩地说了晚安,棠西岭却似乎心满意足,挂了电话。
他在英国。
他们之间有着八个小时的时差,这个时间,棠西岭那边早已是凌晨深夜。
棠栗心里酸酸的,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和白旻择一起骗哥哥的行为很过分,但还不等她多懊恼难过两分钟,白旻择便打开了厕所门。
男人身上的衬衣西裤已经不如来时干净平整,特别是西裤,深色的水渍和位置令人遐思,颈侧落下两点吻痕,大大方方露在外面,看到自己留在他身上的痕迹,棠栗多少有一丝不自然。
“别多想。”白旻择牵着她从里面出来,“他昨天刚刚到的伦敦,这个时候只是在倒时差。”
棠栗:“……”
“不过,可能没有办法这么快让他看到穿礼服的粒粒了。”白旻择说,语气颇为遗憾,垂眸望着她,说,“之前准备的礼服,或许不太合适。”
棠栗成功被他的话题转移走了注意力,问:“怎么会,我看过图的,挺合适的呀。”
那还是棠西岭带回来的,抹胸鱼尾长裙,能完美勾勒出她惹人羡慕的曲线,特别是腰臀比,光线延伸出去的影子只会让人想到满是诱惑的人鱼。
棠栗其实很惊讶棠西岭会让她穿这一身,但听到是妈妈特意从秀场上买下的高定款,她就明白了。
多半是妈妈的任务。
不过她很喜欢,还睡蓝色的裙子点缀着细碎的钻,璀璨闪烁,她正好有一串澳白的颈链,平时没有穿的场合,配这条裙子倒是正好,脖子不会太空,也能稍微压一些饱满胸脯的性感,带一双同色的珍珠缎手套,去寿宴倒也合适。
但现在,白旻择却说,不能这么穿了。
白旻择笑了笑,手懒懒地伸进她的衣服里,慢慢揉弄着她胸前的丰腴,说:“如果宝宝想带着我的吻痕跟我一起入场,我也不介意。”
他凑到女孩子耳边,低低一笑:“正好,跟我凑一对。”
棠栗听不得男人的激将法,明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她,但话从口里出来,却十分斩钉截铁:“好啊,不穿的人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