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点痒意从心底钻出又如细小游蛇寸寸往下游去最终全部汇集在了她花穴,情不自禁开始收缩,那绵绵淫水流出又与热汤混在了一起。
刚刚虽已与丈夫温存一番,可江漾风一如往常那般太斯文又克制,于她如今的身子而言怕是远远不够她解渴的。
傅香雪见四下已无人,终于还是忍不住并着两根纤长玉指向小穴摸去。
甬道仍旧湿热,甫一进去那里面的软肉便纷纷如同张开了小嘴似的紧紧裹着她两根手指。
她忍住呜咽,加快了步伐,每一下都抵在那敏感处。身下淫水如不要钱似的从两瓣花唇中流出又很快被热水激荡开。
她眯起眼仰着头,再也忍不住另一只手也向下摸索去,目的地是那已经硬的不行的花蒂,她开始重重揉搓起来。
“嗯”她此刻面如芙蓉身如软玉,整个人靠着浴桶轻轻颤动着。
热气升腾,活色生香。
随着她身下动作愈加激烈,那热水又如海浪般阵阵涌动。乌黑长发早已汗淋淋扑在后边。
“到,到了”一声轻吟,她仰着细白长颈,红唇轻张微微呼吸起来。
少妇长发垂散,香汗淋漓,无力地倚在桶沿,终是舒舒服服地又泄了一回。
待那劲儿过了,傅香雪又觉羞愧起来,整个人下滑潜在热汤里,只看见她长长的眼睫轻颤。
她年少时无意瞥见过一本流传甚广的禁书,说的便是一女子自育完一胎后身子愈发敏感,淫欲愈发强烈,随之发生的许多不堪入目之事。
那书光看目录便令人面羞,那时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也会这般敏感起来。
之前倒还好,可从出了月子后便总是忍不住想那云雨之事,江漾风又总是点到即止,便令她此欲一日大过一日。
只是书终究是书,她是傅家大小姐,是江府大少奶奶,克己守礼是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