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吃进去。”(微h)
‘啪!’
欣柑猛地推开他的脸,反冲力下,自己往后跌坐在地。
她呼吸急促,心脏紧缩,丰满的胸膛上下起伏。那样的生活,还没开始,已经让人感到窒息。
欣柑情急之下,一推之力不小,等于在徐竞骁脸上抽了一巴掌。
小野猫,不是挠人就是扇人。徐竞骁无奈地抚着腮颊,垂眸看向那祖宗,小家伙打了人,自己倒满脸挂泪。
徐竞骁刚要去扶她,欣柑却主动爬回来,直接去拈他的皮带搭扣。
徐竞骁抓住她的手。
“爸爸不想?”嗓音娇稚似雏莺初啭。
这件事儿没有男人不想的,何况对象是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孩儿。但强迫性的口交,侮辱意味太浓。徐竞骁再渴望,也没想过在这方面对她硬来。
错过这次,下一回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他不作声,欣柑朝他仰起头,圆溜溜的杏眼还含着泪,显得无辜又清纯。
这个看上去纯洁得不得了的小女孩儿,正把她削葱尖儿似的手指摁在他性欲贲勃的鸡巴上。
深呼一口气儿。
明知道是圈套。
徐竞骁盯着她娇艳饱满,嫩得彷佛一掐就能溅出汁儿的唇瓣,还是心痒难挝,忍不住往下跳。
清了清黏滞的喉嗓,“你没听明白爸爸的话?”
不一定答应,也不一定就不答应。她没有别的法子。徐竞骁不点头,学校不会同意她住宿。与他同居,欣柑怕自己不出一个月就会疯掉。
青春岁月里种种痛苦,不堪,都可看作成长的阵痛,终究会过去。她的学历,知识,文化修养,将伴随一生。她不能让一时混乱的私生活,毁了自己的学业。
欣柑勉强振作,神情难掩颓萎,“试一试……”话音未落,溢出一声啜泣。
每次替徐昆口完,他待她都格外怜惜,可以说是千依百顺。
兴许,爸爸也一样。
徐竞骁眼皮子一跳。
跪在地上哭,可怜兮兮的。她倒是清楚怎么让他心软。
“你自己愿意,过后不会哭哭啼啼闹性子?”他抬手替欣柑拭泪,“你知道的,爸爸最疼你,舍不得勉强你。”
这是有所松动了。欣柑忙点头,“欣柑自己、自己要这样,不关爸爸的事儿。”
徐竞骁弯腰将她抱起,放到沙发里,站到她跟前,长腿岔开,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他太高了,欣柑坐着,视线只能与他大腿持平,只好仍跪在沙发上。
给男人舔屌也跪得端端正正,小手交迭,看上去就很乖,一双黑白分明的妙目,秋波流转,天真纯净,小鹿一般楚楚动人。
徐竞骁心动得厉害,汹涌的爱意与血液一道,全都奔至胯部。那处一充血,更是胀硬到极致,狠抵着裤子布料跳,磨得又疼又痒。
“会吗?给阿昆口过没有?”他嗓音更浊了,呼出的气都弥漫着情欲的腥味。
没经验的话,他先慢慢教她。
她的嘴太小了,吃他的舌头都费劲儿,遑论阔厚不知多少倍的生殖器。
徐竞骁微微晃了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