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了不喝了。
快点开始吧!
她已经准备好了。
赫尔墨斯唇角挑起一个饶有兴味的弧度。
他单手勾住床边的流苏,厚重的床幔缓慢地在他身后垂落下来。
光线被急速挤压,昏暗一点点袭来,染着令人心惊肉跳的危险感。
在愈发黯淡的光影之中,赫尔墨斯淡金色的眼眸愈发显得夺目起来,其中流转着的光华像是蛊惑人心的致命毒药。
他手臂微屈,稍俯身,靠近温黎脸侧附耳低笑。
“你看起来很急。”
床幔垂落下去,最后一点光线被挤压成薄薄的一条亮线,然后湮灭。
房间里橙黄色的光线穿不透床幔,零星朦胧的光从床幔上的镂空孔洞中钻进来,掠过温黎的身体,在床垫上连接成一大片玫瑰的形状。
撑在她耳侧的手指轻轻挑起她散落的长发,在指尖缠绕了几圈。
视野一片昏暗,尖锐的獠牙反射着森冷的光泽。
这毕竟是之前已经见过的画面,温黎一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此刻半眯着眼睛。
但是余光不小心瞥见那一抹冷芒,她还是忍不住心头一凉。
妈耶。
真的有点吸血鬼内味,有点吓人!
这么长的牙真的不会把她的脖子扎穿吗?
温黎紧紧闭上眼睛,下意识挣扎了一下。
然而落在她发间的手指却在这一刻倏地收拢,拉扯着她的长发强势地将她固定在原地。
温黎头皮微微一痛,本能地不动了。
紧接着,冰冷的獠牙擦过她耳畔,混合着温热湿润的吐息。
一只手撩开她颈间的长发,温黎感觉脖子一空,略微有点冷。
没关系,只是看着吓人而已。
她有猫薄荷在,是不会感觉到疼痛的。
温黎平复好心情,突然想起另一件事。
她主动伸出手勾住赫尔墨斯的脖颈,轻声问:“赫尔墨斯大人,您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说完,她便努力睁大眼睛,仔细地辨认赫尔墨斯的神情。
未婚妻都做了,狮鹫兽都骑了,还记不住她的名字就过分了吧?
那05的改造度可以送给她吗?
不然真是逼死强迫症。
可是光线太暗,温黎看不清赫尔墨斯的表情,只隐约看见他挑了下眉,没有回应。
好家伙,一边打算吸她,一边连她的名字都叫不上来。
温黎深吸一口气,抬起眼直直地盯着他。
她的眼神专注而执着,尾音却微微发着颤,像是恐惧。
“……我想听您叫我的名字。”
她最后一个字刚说完,便感觉一阵微微的刺痛。
在道具技能作用下,本应该像是不打麻药生生被插了一刀的痛楚并没有降临,反而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油然而生。
温黎浑身一麻,感觉手臂瞬间用不上力气,瘫软地从赫尔墨斯肩头滑落下来。
然而下一秒,她坠下来的手腕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扣住。
赫尔墨斯垂着眼睫,抓着她的手腕重新按在自己肩头,半是引导半是强硬地让她挂在他肩膀上。
淡白色的睫羽掩住他眼里的神情,看上去冷漠而危险。
“名字?”他单手扣着她的手腕,空隙中抬起头勾唇懒散地笑了一下,目光却极具侵略性。
“待会,你想让我怎么叫你都可以。”
然后他伸手抚上温黎的眼睛,“现在,闭上眼睛。”
温黎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感受到赫尔墨斯掌心的阻力,缓缓阖拢。
既然爱马仕老公都这样说了,那好吧——
起飞吧,吾之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