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足球正在朱里奥的脚下,简意时飞速奔来,朱里奥还没反应过来,球就被简意时截到了。
接着简意时以极其惊人的脚下速度,极强的柔韧性和灵活度,带球连过了三个法国队员,其他的法国队员从侧面包抄过来,速度却不及他,被他远远甩在身后。
简意时奔至用几张椅子围成的球门前,轻轻松松就把球踢了进去。
中国击剑队员们顿时欢呼起来,士气高涨。
可惜足球是门技术活,又讲究团队配合,纵然简意时球技再高超,速度再惊人,他一人也不可能力挽狂澜。
但他的球技、速度和灵敏度,却是有目共睹的,法国队员们也无一人不服,就连朱里奥也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足球热身后,法国队教练又带着两国的队员们去了附近的体育馆,开展了排球、羽毛球、乒乓球等体育活动,队员们凭自己的兴趣选择自己喜欢的运动。
一个上午时间,两国队员的关系都亲近了起来,甚至有谈得来的队员,已经开始勾肩搭背起来。
朱里奥对简意时极为热情,但简意时却对他极为冷淡,可朱里奥也不恼,依然主动地和简意时说关于击剑、关于足球的各种经历、比赛技巧。
简意时简直忍无可忍,冷漠问道:“你知道咱俩什么关系吗?”
谁知朱里奥笑得更灿烂了,“知道啊,你是我弟弟,你妈妈是我妈妈,我妈妈是你妈妈。”
简意时没想到他居然知道,更不解他居然知道还对他这么热络,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你和妈妈长得真像,都那么好看。”朱里奥笑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眼睛闪亮闪亮的。
简意时黑着脸,冷声道:“那是你妈,不是我妈!”
朱里奥似乎还想说什么,简意时却已经不耐烦,冷冷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道:“朱里奥,请你离我远点!我,不,喜,欢,你!”
朱里奥耸耸肩,说了句“okok”,后退了几步,又露出大白牙笑着道:“这么远,可以了吗?”
简意时白他一眼,心里郁闷得紧,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简意时再也没法在这儿待下去了,便独自先行离开了。
出了体育馆,他给陈盛打了电话,汇报了一声。
简意时惦记着林锦瑟,打了张车回酒店,一路上不停地催促司机开快点,真恨不能生出双翅,飞回去。
好不容易回到了酒店,简意时飞奔向电梯,坐进电梯,他不停地盯着数字变幻,总觉得电梯也变得好慢。
叮的一声,总算到了17层,他出了电梯,跑向自己的房间,由于速度过快,差点没能刹住脚,要跑到隔壁去了。
简意时兴冲冲地刷开房间门,喊了一声“姐姐!”
预想中林锦瑟会立即跑过来,扑入他的怀抱,甜甜地说“阿时,你回来了”的情形没有出现,他没有得到她的任何回应。
简意时顿时有些慌了,连房间门都忘了关,直接冲进房间,没看到人,他又到洗浴间、阳台上都找了,依旧没看到人。
她去哪儿了?不会跑了,不要他了吧!
简意时慌忙拿出手机,给林锦瑟打电话。
她的手机铃声在房间里响起,简意时循声找去,发现她的手机陷在被子里。
他拿起她的手机,又环顾了酒店房间一圈,她的行李都还在,她应该没走,只是出去了。
简意时这才重重松了口气。
“阿时,你回来了?”身后忽地响起一道清软的声音。
简意时转过头来,看到林锦瑟站在自己面前,手上拎着个纸袋子。
他大步上前,伸手一把拥她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声音微微颤抖低沉,似要哭了似的,“姐姐,你去哪里了?你知道,我没看到你,心里多害怕吗?”
林锦瑟感觉他就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轻轻地拍拍他的背,柔声说:“我只是去买药了。”
简意时放开她,紧张问:“买药?买什么药?你哪里不舒服?”
林锦瑟不太好意思说,只道:“没有不舒服。”
简意时哪里放心, 拿过她手里的纸袋,打开来,朝纸袋里一掏, 拿出两盒套。
林锦瑟有些害羞,伸手去夺, “阿时,给我!”
简意时笑着躲开,又伸手一揽她纤细的腰肢,从背后将她禁锢在怀中, 拿着那两盒套在她面前晃,贴着她的耳廓不正经地笑道:“姐姐买这么多, 是想一晚来几次?”
林锦瑟简直是要羞死了,脸红得能烙饼, 在他环着她腰的胳膊上掐了一下, “简意时, 你闭嘴!”
简意时得意地笑着亲亲她的脸颊,把两盒套丢回纸袋里,又拿出了袋子里的另一盒药。
erncy ntraception pill,看清药名, 简意时的瞳孔微缩。
简意时松开了她,不自觉地用力药盒, 盒子都被捏扁了。
林锦瑟转过身来, 简意时把药放回去, 静静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道:“吃这个药, 对身体不太好。一定要吃吗?”
林锦瑟没注意到他的异常,从他手里拿过纸袋, 道:“我怕万一,万一有了怎么办?”
简意时伸手揽过她的肩头,把她抱入怀中,低头看着她,似笑非笑:“你觉得我有这么厉害,一次就能中。”
林锦瑟抬起头,看他一眼,脸上的红晕又浮起,“嗯,你一直很厉害,无论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