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微凉的指尖卡住他的下颌,alpha抬起他的脸,点漆似的黑瞳一寸寸地在他五官游走,他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窒息感,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攥紧。
“我很好奇他们到底给了你多少。”江明御的指腹往下摸,摁在oga微鼓的腺体上,“还是我换个说法,你这里能卖到什么价钱,一千万,两千万?”
alpha圆润的指甲一下一下撩着阻隔贴的边缘,似乎随时会撕开这薄薄的材质让浓郁的信息素倾巢而出。
方桥全身紧绷,强迫自己对上江明御的视线,干咽了下,“很多,给了很多”
“好啊。”江明御勾着唇,“你这么想完成任务,就现在,脱了。”
方桥诧异,“什么?”
江明御退后一步,用目光当扫描仪,“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但我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人,我总要验货吧,你脱了我看看,满意的话我们就进房。”
alpha用很冷沉的口吻说着轻浮的言语,更让方桥难堪至极。
在和江明御的对峙里,他好像当真成了不三不四出来吆喝叫卖的暗娼,等待着客人的青睐。
是他一再地希望江明御能接受治疗,可犹豫不决的也是他。
方桥艰涩道:“可以先进去吗?”
江明御抱臂好整以暇地望着不安的oga,“不可以。”
四周一片死寂。
方桥的手像灌了铅,抬起又放下,几次尝试后,终究是没办法坦诚相对。
江明御嘁了声,用指纹解锁,“雷声大雨点小,真没劲。”
直到门开了又关,alpha消失在眼前,方桥还是维持着被逼到角落的姿势没动。
这些天他一直在说服自己,只把这当成一桩交易,可真到要把自己当成商品出售时,他依旧无法坦荡地迈出这一步。
如果方桥能预知这次的犹豫会让自己付出怎样的代价,他绝对会抛弃这点微妙的自尊心。
嘀嘀嘀——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充满病房,医生护士的脚步声来往不绝。
意识恍惚的方桥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明晃晃的灯光让他眼前一片模糊。
医生的声音像从远方飘来,“患者生中度撕裂,先止血”
灰黑色的透明x光片显示,oga的腔道由内而外肿胀充血,有被过度使用过的痕迹。
微凉的掌心贴住方桥的脸颊,他从带有血腥味的梦里惊醒,看清眼前的alpha,恐惧地瑟缩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