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卉苦笑,无奈:“你怎么了?我又没得罪你。”
顾时璋:“你就一没心没肺无情无义的骗子。”
叶天卉很无辜:“为什么,你不要这么给我按罪名,总该有个理由吧?”
顾时璋:“我听孟逸年说了,我觉得志铭那么说确实不好,担心你多想,特意给你解释,有错吗?”
叶天卉:“没有错。”
顾时璋声音略显僵硬:“但你的反应,让我觉得我像个傻子一样。”
叶天卉:“我没有啊,我觉得你把我当傻子!”
顾时璋:“我怎么把你当傻子了?”
叶天卉:“我怎么可能怀疑你和人家有什么?人家是正经宁家的少奶奶,人家有丈夫有家庭的,而且当年她既然能嫁到宁家,那你肯定对她没想法啊,不然你怎么可能让人家这么嫁?这点道理我都想不明白吗?再说了,她明显是找不到你才问你侄子,关系特别好能问到你侄子头上吗?”
顾时璋:“……”
他沉默了片刻后,便也笑了:“是,是我傻。”
叶天卉:“这还差不多。”
她笑着,淡淡地道:“但我知道,你现在这个反应,你有点心虚,当年必然是有些什么的。”
顾时璋便解释道:“确实很早就认识,毕竟都是香江这个圈子里的,当年可能对方也对我有些好感,但那都是年少时候的事,如今多年过去,只是一桩笑谈罢了。”
他说的含蓄,不过叶天卉多少猜到了。
时过境迁,别人已经有了家庭,他自然不愿意提起什么。
但是那天顾志铭说的话,他也怕她有些不适,才要给自己解释。
叶天卉便也笑开了:“感觉你还很有故事嘛,你以前肯定还有别的事吧,要不要和我聊聊,把该聊的都聊了,免得哪天我发现了什么别的和你生气?”
顾时璋:“听你这语气,怎么幸灾乐祸恨不得抓我小辫子的样子?”
叶天卉:“好奇嘛,你比我大七岁,又见识多那么多,我以前经历肯定很单纯,什么都没有,但你就不同了,说不定你有过什么艳遇呢!”
顾时璋:“我哪来艳遇,这玩笑可不能乱开。”
叶天卉:“那你说说嘛,有没有?有的话,好歹给我讲一段。”
顾时璋:“什么叫‘来一段’,你当我给你讲故事呢?”
叶天卉笑:“你肯定有很多故事。”
她非常笃定。
电话那头,顾时璋沉默了片刻。
之后,再开口,他却已经收敛了笑,格外认真:“真没什么艳遇,也没什么故事。”
叶天卉:“哦……”
顾时璋:“时候不早了,你不是要洗澡吗,早点去洗吧。”
叶天卉:“?”
顾时璋:“明天再给你打电话。”
叶天卉:“好吧。”
有些失望,不过也没什么,她当即便要挂了电话。
谁知道这时候,电话筒中传来低沉的声音:“在遇到你之前,我确实对任何异性都没兴趣,也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有过男女感情方面的接触,你就是唯一的那个。”
说完,电话“咔”的一声挂了。
赛马会很快公布了新赛季的奖金变动规则,消息一经发布,香江马民顿时沸腾了,如今奖池额度暴增,这意味着大家的机会全都来了!
谁不想趁着这个时候多捞钱,于是众多马民摩拳擦掌,至于马主和参赛骑手更是跃跃欲试,一个个铆足了劲。
只要马儿跑得快,大把的奖金等着,谁不愿意努把力,争一个好名次!
叶天卉也趁机和手底下几个人开了一个简单会议,聊了当下的情况。
如今就等着正式赛程发布,这些赛程会分为各种名目,除了正常的排位赛之外,应该也有一些特殊旅程赛马,也包括泥地赛等。
这种多样化的赛马也给了众多马匹机会,意味着那些不能夺冠但那是依然表现出色的马匹也会有所回报。
当然了,这对众多马主和马务经营公司的考验就更大了,这意味着大家要研究各赛程的规则和特性,要研究对手,同时也要研究自己马匹的适应特性,从而给它选择最合适的比赛,合理安排自己的赛程,从而获得尽可能多的奖金。
而马场明显气氛也热烈起来,驯马师一个个摩拳擦掌的,骑师们也都振奋起来。
叶天卉和孙家京以及老周商量了下,全都做好准备,让他们先根据往年的比赛赛程来分析,给拢光以及黑玫瑰制定好应战策略。
如今地狱王者的状况越来越好了,看上去它并不排斥跑道,也不排斥缰绳了,就在昨天,地狱王者和几匹马在跑道上追逐,它竟然还跑了第一。
不过显然它还不够完善,或者说没有足够适应比赛这套章程,是以叶天卉并不着急。
先让黑玫瑰和拢光出战,地狱王者是她留到最后压箱底的,况且她也不想太早让地狱王者参战。
必须先让地狱王者培养意志力,培养耐受力,必须确保它恢复完好,心性足够健康,才敢把它放出去打硬仗,不然一旦有个闪失,他们将前功尽弃,这匹马也就此彻底毁掉了。
叶天卉也大致了解了陈综万和林见泉的训练情况,观察了他们和自己马匹的配合,都还磨合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