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卉:“……”
很有道理,但仿佛哪里有些怪。
叶立轩:“快跑快跑!”
叶天卉:“好!”
不管了,反正听爹的吧!
父女二人当下互相拉扯着就往前跑,谁知道跑着跑着,突然——
叶立轩脚底一软,直接栽那里了!
叶天卉赶紧扶着:“爹地,爹地,你怎么了?”
然而叶立轩却像烂泥一样,醉眼朦胧,嘴里喃喃地道:“别让你爷爷看到,我们赶紧跑……”
跑?这跑什么跑?
叶天卉使劲摇叶立轩:“爹地,你醒醒吧!”
她没奈何,只好将叶立轩半拖着,拖到了一旁的公共躺椅上,扶着他坐下来,轻轻拍打他的脸,又按他头顶百会穴:“爹地,咱们得回家了,你赶紧醒!”
可是……
一个醉酒的人,仿佛确实醒不来了。
叶天卉一时也是无言以对,才两杯酒就这样了?
她怎么摊上这么一个没用的爹?
才两杯酒而已!
她无奈,围着这醉酒的爹打转一番,又给他揉捏按摩穴位,结果根本是无济于事。
她长叹一声:“报应,这就是报应,我好好的干嘛带你来喝酒?我找谁不行非找你!”
就算不想找顾时璋,也可以找别人嘛,全天下这么多男女,还找不到一个酒搭子!
就算万一那酒搭子醉了,她给他一巴掌,或者一盆冷水泼下去,那不就醒了?
可这是爹,她不能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
叶天卉一时无计可施,而刚才那阿辉又不见人影,眼看着这边还时不时有警察来往,用怀疑的眼神看过来。
她没奈何,一咬牙,只好背起来叶立轩。
“摊上你这种爹,我认了还不行吗?”
“你也就是命好,生来的大少爷,不然早不知道被折磨了八百遭了!”
“你还特意来接我?你是来接我还是给我找麻烦?”
“这么一说最命苦的是我娘,我那亲娘,可怜的亲娘,怎么摊上你这么一个没用的男人!”
叶天卉吭哧吭哧背着叶立轩,那叶立轩身形挺拔修长,很有些分量,也幸好她力气还算大,才能勉强背得动。
不过任凭如此,难免有一肚子牢骚,便好一番叨叨。
这么叨叨着,那叶立轩还醉言醉语的。
叶天卉侧耳仔细听,却根本听不到什么,只闻到酒气袭人。
啊呸,这都什么爹!
叶天卉吭哧吭哧背着叶立轩,找到一辆计程车,总算是回到叶家,在抵达大门时,自然被保镖拦下。
若是以往,她也就罢了,不过如今叶立轩醉酒,她自然不想让叶立轩下车。
既然这爹不愿意让人知道,觉得丢人现眼,她也只好帮他隐瞒。
当下,她放下车窗玻璃,透过那窗子,凉凉地看着窗外:“阿辉没和你们提吗?”
保镖一愣:“不曾提。”
叶天卉笑了笑,淡声吩咐道:“放行。”
保镖只觉得叶天卉这两个字,很轻,却有千钧之力道,带着沉沉的威严压下来,竟让人不敢违抗。
一时那保镖微低首,恭敬地道:“是。”
叶天卉略颔首,才道:“你父亲的病如何了?”
那保镖惊讶,陡然看过来。
透过落下的车窗玻璃,他看到叶天卉依然平淡无波的眼神。
他有些懵,不过还是道:“做过手术,已经在恢复期了。”
叶天卉:“恭喜,祝他老人家安好。”
保镖一时受宠若惊,一个劲点头:“谢谢,谢谢大小姐。”
一时计程车缓缓驶入,旁边保镖已经凑过来:“阿强,大小姐怎么知道你阿爹的事?”
阿强茫然:“我也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