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顾亦铭薅着头发,直接拖到了“手术台”边。
“安稳点想跑哪儿去!”
几个巴掌将许苑打得眼睛,鼻血蜂拥而出,全部流进嘴巴里,跟着哭嚎声一起在喉腔里滚动。
粘着黑泥的脚丫子绑上了皮带,只剩下两只小手在空气乱挥一气,少年幼鹿一样的眼睛充斥着火红的血泪。
“我只想要活下去,我只是想要保护我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呀?”凄厉的声音像是磨光的利刃,白森森的杀人
医生眼里闪过不忍,他扭头喊了一声:“顾总?”
像是看穿了医生所想,空气中的信息素alpha的信息素骤然浓郁,男人的声音透着一股凌厉的压迫感:“怎么,你是想告诉我收了我的钱,现在又下不去手了?”
“不不是”医生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话到嘴边硬生生转了个弯:“毕竟没有麻醉,子宫收缩的疼小公子可能会受不了,您您要不摁住他的手”
下一秒,冰冷又有力的大手便掐住许苑的手腕,像手铐一样桎梏得许苑无法动弹
扩/张/钳猛地插进皮肉发出撕拉的闷响,强硬地打开许苑的身体
许苑流着血泪,突然就不挣扎了。
一切都是无用功。
从男人摁住他的双手那一刻,悬在头顶上的什么突然就断了,有什么直直地插进身体里,剜心割肉,流出脓血,穿通他的筋脉骨骼。
就连被撕裂的疼都感觉不到了
漆黑的风大片大片穿过他的身体,留下一个一个血淋淋的肉孔
“哥哥你们在干嘛?”门外突然响起一道尖锐的声音。
只见李子沫站在栅栏外,穿着洁白昂贵的手工丝绸衬衫,精致地像刚从橱窗拿出的洋娃娃
他捂着嘴巴,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
当他的视线落在木板床的许苑身上时,他气得跺了跺脚,挺着肚子,摇摇欲坠随时会倒下去的样子,“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的声音拖着又软又委屈的哭腔:“哥哥你为什么会把他领回家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刺伤顾亦铭,劫持李子沫
“沫沫你先别激动你听我说”
顾亦铭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他松开桎梏着许苑的手,大步走到oga的面前。
男人揽住oga的肩膀,语气宠溺中带着诱哄:“别乱想,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顾亦铭眼也不眨地撒谎:“他肚子里长了个毒瘤,我就是安排医生把它拿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