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突然变得安静了,落针可闻,许苑不安地搓着光着的小脚丫,大气都不敢再出一声。
顾亦铭站在他的面前,眉眼还是悃悃款款的情郎模样,他下巴微抬,突然转头问了许苑一句:“因爱生恨他说的对吗?”
许苑不敢回答,他被男人的折磨的早就没了那些少年该有的灵气活力,求饶和恐惧成为他刻进骨子的本能,他整张脸都灰蒙蒙的。
李子沫醒来,许苑拿到手机(有删减)
顾亦铭冷了声:“我在问你话!”
许苑嗫嚅着前言不搭后语:“我不知道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错了”
顾亦铭皱了皱眉头,看着许苑那张哀绝的脸,心里涌上一股嫌弃,“晦气!”
许苑被顾亦铭箍着胳膊往病房里拎,男人回去的步伐大而急,高大的身影在他的余光里忽上忽下,许苑上下齿打着抖,不敢喊疼。
病房门被一把推开了,床上李子沫仍然闭着眼,丝毫没有要醒来的痕迹。
看来先前的动静对于顾亦铭来说也只是一场空欢喜。
许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男人的脸色,见男人的注意力似乎放在了李子沫的身上,他才敢慢慢迈开步伐,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往自己的病床那块挪去
他小心地祈祷自己能被男人忘了
注意到许苑的动作,顾亦铭反常的没有动作,他想看看小家伙又在作什么妖。
男人眯着眼,看着少年的小屁股微微翘着拉出瑟缩的弧线,小步子迈的细细碎碎,眼看着就要挪到了床帘另一边,头顶上的小呆毛就已经忍不住兴奋,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似乎离开自己的视线里,对许苑来说,是多么惊天动地的大喜事
怎么能遂了他的愿。
才盼出一点甜就忘了形的小兔子,正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金蝉脱壳松一口气,身后就突然笼上了黑色的阴影
只听的“嘣--”的一声。
顾亦铭勾住许苑亵裤的松紧带,拉长后又松了手,松紧带弹射皮肉的声音清脆又暧昧,他的声音喑哑:“跑什么?”
许苑腰间火辣辣的,却连呼痛都不敢,他搅着手指,小脑袋梗得僵硬:“没有没有跑的就是累了”
顾亦铭懒得揭穿小家伙的谎言,他总有其他的办法管教这只瘸了腿金丝雀。
“累了这可才刚开始,阿苑怎么能喊累呢”说完他按住许苑的腰胯骨,将人直接往病床上带。
原本就所剩不多的破衣服被顾亦铭轻而易举地撕开了。
顾亦铭在许苑细瘦的后背上落下一个潮湿的牙印,“躺上去…”
明白过来顾亦铭要对自己做什么,许苑当下四肢一麻。
怎么可能在这里,就算再不把他当成一个人来看,那也不能是这里。
这和扒开了赤果果的当众展示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