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韵身着一身白色高腰小洋装,背着来时的背的小包就这样坐上了贺南青的车后座。
从一上车起她就只顾望着窗外风景,与贺南青之间足足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贺南青倒也不恼,腿上放着个从此时坐在驾驶座正专注开着车的总裁特助林斯那拿来的文件,边翻看着,他边漫不经心的开了口:「过几天我带你去徐影那试镜,顺便你跟lk的解约手续也办一办。」
顾溪韵一听,先是没反应过来,随后有些生气的看向他,「我有要你帮我擅自安排这些了吗?试镜也就算了,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跟lk解约了?」
『啪』的一声,贺南青闔上了文件。
然后顾溪韵就眼睁睁看着两人距离在一瞬间缩短,同时前座与后座间的隔板竟然被升了上来,彻底隔出了一方全然不受干扰的空间,她下意识往后一退再退,一个没注意后背砰的一下抵在车门上,疼的她直皱眉,与此同时男人高大的身躯也压了上来,长度只到大腿的裙襬被撩起,男人的手指就这么挑开她新换的内裤,直接挤进尚未被滋润而显得有些乾涩的幽穴中,顾溪韵闷哼了声,咬牙从齿缝里挤出话语:「你是疯了吗?」
贺南青只埋首在她脖颈边啃了口,嗤笑了声:「不懂吗?」
「我说了会待你好,就是你的一切都归我管。」
--这人到底是哪里有病?
顾溪韵真觉得跟他没法沟通,然而不等她回话,男人的手指已然在她的体内开始作乱,她感受到身体產生的变化,不禁咬牙在心内暗骂自己这副身躯为什么这么经不起燎拨,随着男人手指几番勾弄,汁液渐涌,浸润了他的手指,更甚模仿起抽插的动作,水声咕嘰滋响,伴随手指的抽动,夹裹手指的嫩软贝肉不时翻摺、蠕动,蜜水趁隙流溅而出,在座椅上匯成一滩,顾溪韵额抵着他的肩轻喘着气,双腿缠上他的腰,脚底板贴着男人腰间、背脊骨尾锥的部分无意识磨蹭,脚趾更甚蜷缩、屈起轻挠,引得男人身子一阵战慄,不住闷哼了一声,他俯首轻舔她柔软的耳骨,唇齿囓咬、吸吮,他低喘着气,呼吸略微急促,嗓音微哑,低低唤她:「韵韵韵韵。」
灼烫、挺立的粗长慾望自裤襠里解放,抵住渗出蜜水、紧闔的肉穴,青筋狰狞的棒身轻轻压着磨蹭,硕大的茎头顶的小口渗出动情的透明黏液,自顶端沿着棒身滚落,蘑菇头形状的突出更甚不时擦过充血的花蒂,激起顾溪韵阵阵颤慄,缠着男人紧实腰背的白皙玉腿紧了紧,流淌潺潺汁水的小穴更是一抽一缩打着颤,在男人贯穿、撑满她的那一刻她双手环着他的脖颈,指甲掐陷在他宽厚的背上,被动承受他强而有力的撞击,穴肉紧裹肉棒,又吸又绞,蜜液滋润粗硕的棒子,她被梏在男人怀里,丝质布料的裙襬半撩起,露出两人紧紧相贴的下身,紧密相连的交合处是一派糜艳,既湿腻又黏乎,花穴窄口紧含住壮实的肉柱,泛着微红,外溢的汁水因肉棒大力抽插、搅弄而被搅成白沫,堪称视觉感官上的一大刺激。
贺南青隔着她胸前的布料拉起胸罩往上推,就这么隔着丝质布料含住那顶着白布突出的乳尖,舌头舔裹吮吸,顾溪韵掐着他背的指甲不由陷得更深了,她现在整个身子都呈攀附姿态紧贴着男人,他隻手紧环住她的腰,下身的慾望仍然在她体内驰骋着,另一隻手包覆住挺立的娇乳,手指玩弄揉搓那湿透的乳突,她在他耳边不住喘息,勉强挤出说话的力气:「这衣服啊哈才刚买」
男人不由挑眉,笑:「怕什么?再买一件就是了。」
于是顾溪韵不吭声了,紧接着男人猛力一顶,最深处的小口被一下顶开,滚烫的白浊尽数释放,啵的一声,稍稍疲软了些的肉棒从咬着它不放的嫩穴拔出,浊白混着透明蜜液流淌而出,顾溪韵感受到男人又往她身上压了压,怀抱也紧了几分,她筋疲力竭的靠在他怀里,额际遍佈冷汗,脸颊两侧垂落的发丝也全被汗水打湿沾黏在脸颊侧边,她微喘着气,平復呼吸。
这男人到底是有多久没做爱?
她不禁想,前不久分明才做过,他还射了两次,现在又压着她在车上来了一次,到底是多飢渴难耐?
「韵韵。」男人的低喃在耳边响起,她下意识就应,随后才反应过来竟是他在唤她。
「你别这么叫我。」顾溪韵嫌他抱太紧、怀里闷,抬手就推了推他的胸膛,然而无甚效用。
男人低笑了声,唱反调似的,又唤:「韵韵。」
…算了,不过就一名字,他爱怎样怎样。
顾溪韵暗自撇了撇唇,才回:「你又要干嘛?」
「没事,叫高兴的。」
「_」顾溪韵发誓这不是她第一次產生想打死贺南青的衝动了。
就在两人算不上谐和的短暂温存中,车子突地停了,隔板降下了些许,前座林斯的声音传来:「总裁,到了。」
「嗯,辛苦你了。」
这么应着,贺南青先是放开了她,整理好仪容才打开车门下了车,然后站在外头俯身,身子稍稍探进车内,一把脱下西装外套罩在顾溪韵胸前,然后把坐在门边、形容狼狈的她打横抱抱了出来。
顾溪韵暗自打量现在所处的环境,貌似是车库,贺南青抱着她就往一边的门的方向走,身后传来砰的一声,是车门关上的声响。
她终究没忍住开口问他:「这里是哪?」
贺南青低眸看了她眼,勾唇:「你以后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