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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南青沉默了会,他贴了上来,嘶咬起她的唇肉。
「……我太想要你了。」他低声,「起初我告诉自己,一个女人而已,想要做爱多的是人选。」
「你大概不知道吧?你的每个表情,每句话,每个动作……在我眼里都像是欲拒还迎。」
「你甚至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躲我。」他毫不留情戳破她的那些小心思。
「我也为此苦恼了很久。直到今天,我看着球场上的你……我终于明白了我有多么想要你,顾溪韵。」他褪下她的内裤,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早就硬到不行的肉棒弹了出来,直挺挺昂首,茎顶渗出透明的液体,那肿胀的巨物挤进她已然渗水的肉缝,柱身不断压蹭那红肿的花蒂。
他看着表情变得难耐的她,目光灼灼,「你感觉到了吗?今天你打着球的时候,它都是硬着的……」
「贺南青……」她看着他,依然不解,「我还是不明白…我明明没有招惹过你。」
「招惹?」他笑了出声,眸光显出抹恶劣,「从你出现在我面前,故作姿态的笑着时——就已经是在招惹我了。」
话音刚落,不等她回答,滚烫的欲望已然撑开她飢渴的湿穴,蛮横地破开层叠软肉——也撞破了那脆弱的薄膜,熟悉又陌生的疼痛直衝天灵盖,她痛得悬空的脚都在打颤,肉穴也一下绞紧,引来面前之人的一声闷哼。
——又一次,她被同一个人强上了。
贺南青停留了好一会,才缓缓动起来,他强迫她承受他霸道的吻,挺腰幅度渐大,后头的柜子跟着一震一震的,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内作响。
好不容易止住的汗又开始分泌,打湿她的发,沾黏在脸侧,她被迫受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肉棒恶质地挤弄那软热得简直要跟汁水一块融化的穴肉,白花花的乳肉被撞得来回摇晃,像两隻疯狂绷跳的大白兔。
——毫不意外的,那个混蛋在她体内射了。
「我要是怀孕…死也不会放过你……」身子被体内注入的浓精烫得一缩,抓着少年的头发,顾溪韵终是憋不住眼泪,眼里是压也压不住的委屈。
她是跟这个人有仇吗?为什么换了个世界,都失去记忆了还是不放过她?
「那就不要放过我。」贺南青看着她,舔去滑落的泪水,声音沙哑,「怀了就生下来,我养你们。」
「谁要你养?!你就是故意的!——」她哭着打他骂他,已然崩溃。
「对,我就是故意的。」面对她崩溃的质问,他无动于衷,把她压到了长椅上,重新抽插起来,俯首在她耳边低声:「我就是要干到你大肚子,顾溪韵。」
「……人渣…呜……」她泪眼朦胧,抽噎着瞪他,却已经没有力气再大吵大闹。
「别忘了,你已经是人渣的所有物。」他笑着一把捏住她颠晃着的奶子,低头使劲吸了那突起的奶尖一口,让她不住叫了出声,「瞧瞧,这是一个高中女生应该拥有的巨乳吗?至少有d吧。」
他一脸若有所思地颠了颠手里那滩颇有份量的滑腻乳肉,再次含住挺立的奶头,像是要吸出奶汁似的,舌头裹着奶头压吮,用力啜吸,上头女孩的哭叫声越发剧烈。
紧实的臀部不断耸动,肉茎深陷层叠软肉中,就着氾滥的汁液不停往最深处用力推送,在她届临高潮之际,他隻手掐着她的屁股,死死抵住子宫口,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注入她体内。
「你是我的了。」
贺南青抱着她,手指捻玩她的发,下頜抵着她的肩,「乖乖的,我会对你很好。」
——我会待你好的。
就连说的话都大差不差的。她无力地想。
就算她回不需要也没用,这个人认定了的事根本就没有转圜的馀地。
她现在只恨,到底是当初哪一个环节弄错了,才会导致走到这步田地……
只是做出友善的样子也有错吗?凭什么贺南青就因为这样关注她?
「如果…如果、我一开始就不理你的话……」顾溪韵还是有些不甘心。
「差不了多少的。」贺南青笑了,那眼神彷彿看透她的想法,他咬了咬她的耳廓,「只是早一点、晚一点的区别而已。」
「…你凭什么这么篤定?」
「不瞒你说。」低沉的嗓音近在耳边,温热气息像是在亲吻她的耳朵,「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硬了。」
「……」她彻底闭上了眼,再没声音。
——这世上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没道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