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将她的恐惧尽收眼底,走到床边,低眸看她,“沈小姐,我乐意当你的狗,你冲我笑笑,我能高兴好久,你不开心了,我他妈马上不要脸地摇着尾巴上去讨好你,你要抛弃我,我就追在你身后求你。”
他又一次鼓起勇气,不要脸地给她发信息,求她别出国,打了好几百字,跟她道歉,跟她表白,哄她求她,可沈漫九甚至都不回复他。
打她电话,她永远在通话中。
他才明白过来,他是被她拉黑了,还真是翻脸无情。
他的话像根刺,扎在沈漫九心上,她对上他墨眸,眼中蒙上一层雾气,“秦灼,我从来没当你是狗,我是真心喜欢你,也是真心待你。”
“真心待我?为什么要反复无常,一会说要我,一会又不要,你不愿意公开,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我,我都答应你,我知道我站在你身边不般配。”他喉结艰涩滑动,“为了留在你身边当那条狗,我做什么都行。”
他抬手捏住她后颈,两人四目相视,他笑意阴沉撕裂,“可是现在我连当狗的资格都没有了,你让我怎么办?”
秦灼忽然把她扯进自己怀里,坚硬胸膛桎梏着她,“既然当不了狗,那我就只能反过来驯服你,让你留在我身边,让你也体验体验当狗的滋味。”
他说罢朝着她的唇吻了下去,吻的狠。
沈漫九觉得她要窒息时,他又忽然变得温柔起来,细致,柔情。
秦灼以为沈漫九会抗拒他的强吻,可是她没有,她抬手环住他脖颈,回应他。
他嗓音暗哑颤栗,眼眸忽然柔了下来,蕴着无限深情,“小九。”
秦灼揽着她腰,把她压在身下,继续吻她。
每天都在想她,她不在的这些天,他病态地回到了那间沈漫九和他住过的地下室,躺在那张床上,回想着两人一同挤在狭窄的空间里,她会抱住他腰。
她抱得紧,他戏谑笑她,“这么喜欢我的腰?”
她脸红,“床太窄,不抱紧点怕你掉下去。”
他说,“以后换张大床,咱们怎么滚都掉不下去。”
沈漫九笑着骂他流氓,他说是她自己乱联想,小姑娘脸更红。
他反复梦见她,醒来之后身边依然是空空荡荡,那样反复的折磨,终于让他难以忍受。
她不要他,那他就强行让她留下。
吻着吻着,沈漫九忽然哭起来,眼泪打湿床单,哭声化作唇齿间的呜咽。
秦灼堵着她唇,听不清她说什么,只以为是她不愿意,吻得更狠。
等他再度松开她唇时,她唇瓣沾着缕缕血丝,眼睛也红,她攀着他肩膀,呜咽说,“秦灼,我好想你。”
秦灼僵住,他做好了准备,沈漫九会打他,会骂他,哪怕给他几个耳光他也无所谓,可是她目光柔软,说她想他。
他自嘲地勾了勾唇,他还真他妈的是条狗。
她手里有根绳子,他跑再远,她拽拽那根绳子,他都得乖乖回到她脚边。
就像现在,她眼神温柔地说想他,他内心好不容易心狠竖起的那道高墙又开始松动坍塌。
她一句话,能让他死,也能让他活。
在她面前,他还不如一条狗。
秦灼眼中带笑,却又有泪光闪烁,他继续一点点沿着她的唇向下亲吻,吻她脖颈,咬她锁骨,像是一头被关在笼子里压抑已久的困兽。
“沈小姐,你还真是擅长玩弄我。”
“打完巴掌,再给个甜枣,你玩不累吗?”
他手掌粗糙的纹路摩挲着她肌肤,“是不是很享受拿根骨头看我跟你摇尾乞怜,祈求你施舍点同情给我?”
沈漫九觉得喉间像是哽住,她有她的难处,在秦灼看来,却成了她反复无常玩弄他感情。
她知道秦灼在乎她,但她没法像他一样,她没办法只在乎他一个,为他抛弃家人和朋友。
就连沈良,她有不满,不甘,甚至是怨恨,但他终究都是生她,养她十八年的父亲。
更不用说从小就宠她爱她的两个哥哥和妈妈了。
她不知道秦灼现在还爱不爱她,这些天,她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时,心口处没有共感到他半分疼痛。
也许现在秦灼对她,只有报复,征服和占有欲。
沈漫九攀着他肩膀,头埋在他颈间,“秦灼,要怎么样你才肯信我是真心?”
她眼泪落在他颈间,他心脏一阵阵抽痛,“小九,我们两个到这一步,你是不是真心已经不重要。”他哑着嗓子说,“我要你是属于我的,哪怕是靠囚禁,靠强迫,我也不在乎了。”
短信不是她发的
少女发育得已然很好,柔软的触感让秦灼浑身紧绷住。
他的手忽然不会动了。
“怎么不摸了?”
沈漫九脱了自己的衣服,秦灼眼眸黯了黯,眼底燃起火。
他声音哑了几分,“沈小姐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