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大声呼救,却被其中一个捂住了嘴。她泪流满面,呜呜地摇着头。旗袍在她无力的挣扎中掀了开来。
蒲弘炜盯着她的白皙美腿,指使着两个男人。
巷子口一个卖馒头的档主,别开了眼睛,仿佛没有见到陆姩被男人架上了车。
蒲弘炜不屑一笑,跟着上了车。
陆姩奋力挣扎:“混蛋。”
蒲弘炜抓住她的手,摸了几下:“这小手滑溜溜,真是酥死我了。”他轻松地压制住她所有的反抗。
她的头左右乱晃。
他笑:“我比吕巡捕年轻,不会让你吃亏的。”
陆姩咬上了他的手:“王八蛋。”
蒲弘炜吃痛,猛力推开了她。
她撞到了座椅上,头晕晕的。
他上前挑起她旗袍裙摆的一角。
她声音微弱:“你们这群畜/生。”
他哈哈大笑:“女人就喜欢逞口舌之快,其实手无缚鸡之力。”
陆姩陷在座椅里,凌乱的头发盖住她的脸,她慢慢地闭上眼,唇微微向上弯起。
对吕恺来说,她不一定比蒲弘炜重要。但吕恺有男人的占有欲。他和蒲弘炜是盟友,她就要从他们之间的缝隙来对付。
放松下来,她太疲惫了。她走的是一条你死我活的路,还是休息休息吧。
*
陆姩不知睡了多久,直到她被拍醒。
她一睁眼,见到蒲弘炜被放大的脸。他们这群男人,面相算好,但纵欲过度,浑浊不堪。
她喜欢的,始终是男朋友那样清澈的双眸。
蒲弘炜笑得阴森森的:“美人,睡得可好?”
她冷眼回之。
“装什么装,啊?”他擒住她的下巴,“你跟着吕巡捕是图什么?”
“呸。”她朝蒲弘炜吐口水,“他和你们不一样。”
“哟哟哟,瞧这话说的。”蒲弘炜擦擦脸颊上的口水,涂在她的唇上,“他就是我们的一条狗,收了我们的钱,替我们办事。听说那天你去报警了?”
她瞪着他,眼中的怨气仿佛要能把他杀死。
蒲弘炜笑得更大声,手指沿着她的曲线向下走:“结果呢?我们有谁被抓了吗?”
陆姩在他的手上使劲一掐。
“表子。”蒲弘炜一巴掌扇了过去。
她痛叫一声,缩起身子。
“看你细皮嫩肉的,我还想怜香惜玉。但你——”他冷笑,“不识好歹。”
陆姩被他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
蒲弘炜揪了揪面前垂下的刘海:“等我完了,还有几个兄弟,今天够你受的了。”
陆姩大喊:“吕巡捕不会放过你的。”
“啧啧,可怜。把希望放在男人身上,是一件愚蠢又可悲的事。好比那一天,你男朋友救得了你吗?他死得多惨。”
男朋友是陆姩的软肋,她心口一窒,差点绷了脸上的表情。她的右手不受控制地颤动,如果可能,她多想一刀捅死面前的男人。
冲动只会坏事。她愿意以命偿命,但不是现在。
这里是何地,此刻是何时,她不知道。她的眼泪从紧闭的眼角渗出来。
蒲弘炜探出尾指,沾上那里透明的液体,故作惊讶:“呦呦呦,这是热泪呀,真的有温度。”
他的手假装抖了抖,那滴泪水滑落在地,他捂住胸口:“怎么办?我被泪水的温度烫伤了。”
陆姩冷眼旁观他的演戏。
这时,他左边的刘海又垂下来,他单眼一眨,瞟向陆姩:“陆小姐,你和吕巡捕是自愿的吗?”
她不回答。
“应该是心有不甘?”蒲弘炜盯着她,“你的男朋友太懦弱,连自己的女朋友都保护不了。”
她放声尖叫:“你没有资格说他。”这一刻,她不是演的,她是真的失控了。
蒲弘炜厌恶地后退,又要挥巴掌。
陆姩用头撞向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