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村庄里无论谁家有事,消息总是传的相当快。虞知挽定亲的事像风一样刮得飞快。都听说她觅得佳婿,有些好嚼老婆舌的妇人一下子都闭上了嘴,先别说什么狐媚子了,人家虞知挽好歹是有个精致脸蛋,他们自家女儿相貌粗鄙不说,还都是嫁给了庄稼汉就是打铁匠,哪见过这般城里金贵的男子。
也有几个好信儿的去旁敲侧击,话里话外说的都是别以为自己掉进了福堆里,莫不是让人勾着做了那外室,进门也是当妾的。
虞知挽并不知道这些,她还沉浸在自己就要嫁人的喜悦里。而那几个乱嚼舌根的长舌妇被静廉打了好几个耳刮子扔到了村外的粪坑里。恰好今夜乌云蔽日,谁也没看见打人者的相貌,这个哑巴亏只能自己占了。
满室的漆黑中,温热的指腹在虞知挽的脖颈处煽风点火,顾叙安轻吻上虞知挽的眼眸,接着是眉心,鼻梁,唇角,密密麻麻的细吻令虞知挽有些招架不住。不过半刻便软了腰身一下子跌进了男人的怀抱。男人紧紧搂住怀中少女,将她颊边的碎发挽到耳后,温声细语地说道:“挽挽,我有点难受。”
起初虞知挽并不明白顾叙安是哪里难受,扭了一下被环住的腰刚要起身询问,就发现了不对劲。身后好像有什么硬邦邦的铁杵抵着自己,夏季衣本就浅薄,后腰那股灼越来越明显。儿郎多年轻气盛,不过被少女蹭了几下,身下的棒子就抬起了头。
再是什么也不懂的纯情少女也顿时茅塞顿开,虞知挽拿手捂住了自己红的厉害的脸蛋,迟迟不愿放开。顾叙安看出了她的窘迫,轻声哄着她:“挽挽,你摸摸它,好吗?”男人的声音嘶哑,语气中充满了蛊惑。
一双白净的小手被顾叙安带着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触手可及的就是火热的肉棒,茎身上环绕着粗筋,一跳一跳的。虞知挽怎么也想不到顾叙安温柔的外表下竟藏着这么大的一个物事。
小手跟着男人大手的节奏上上下下撸动着肉棒,由于害羞,便口小口的哼着喘息,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的手腕都酸疼了,一股白灼才猛地射了出来,虞知挽低眼一瞧,自己的手心沾满了浊物,浓郁的精液味道四散开来。
顾叙安拿了一旁干净的帕子给虞知挽擦手,整个过程少女的脸都像蒸红了的虾子一样,粉嘟嘟的嘴唇在黑暗里显得更加饱满,顾叙安没忍住,又低头含住她莹润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