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下了逐客令,姜劭的思绪一下子回了过来,他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低沉的哑声开口:“你想要什么?救了我你想得到什么?”
有一瞬间的怔住,虞知挽奇怪的歪了歪脑袋:“什么?你这人可真是怪,谁规定一定要有报酬,我救你,跟其他无关,若是不信,你现在就走。”说完便将那脏兮兮的木棍仍在男人旁边。
再一次被下了逐客令的姜劭脸色并不好看,本就阴沉的脸色霎时转冷,似在压制着什么,男人薄唇轻启:“一个村姑而已,敢这么和我说话,你不想活了?”
听到这话,虞知挽也学起那了村头的泼妇:“你这人好生奇怪,我救了你你反而不感激,还在这说什么活的死的”叉着腰的虞知挽有些不习惯,好在紧张的气氛在一声“咕噜”截然而止。
姜劭不敢相信自己身为皇帝竟然有如此窘迫的瞬间,少时饿肚子的回忆冲他脑海中袭来。知晚眼看着他又要发作,急忙提着跑了出去,边跑还边说:“哎呀你莫急,我我这就给你弄些吃的去。”
所谓的吃食不过两个馒头,一碟小菜和一碗清水。姜劭望着眼前这几种吃食有些不自在,却又无可奈何。自己负伤在此,忍辱一些时日,待禁卫军找到他,他就立刻离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中午时分,骄阳似火,太阳把树叶都晒得卷缩起来,虞知挽抻了个长长的懒腰,又打了两个哈欠才懒洋洋从床上坐起来。
虞知挽走至那草屋时,已经是日落时分了,她本想早点过来给那人送午饭,又觉得那人不识好歹,早上吃完饭一句感谢的话也没说就摆摆手就让自己走开了。索性她就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