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圆润的精巧玉珠一粒又一粒缓慢地送入蠕动贪吃的艳红穴口,谢妙息被冷得哆嗦了一下,轻轻张嘴发出猫儿似的呻吟。
她幼时顽皮,爬到祁寒生的案几上玩耍。见他珍藏的一把白玉算盘静悄悄躺在绸布里,玲珑剔透,精妙清秀,立刻捧来手中把玩。
珠子圆润可爱,放在光滑桌案上能和马车轮子一般带着整把算盘跑动,谢妙息便坐上去当蒲车溜了起来。当时还是少年的祁寒生推开书房屏风那一瞬间,小姑娘和算盘一起惊叫着摔下了案几。
白玉崩裂,大小玉珠凌乱滚落四散,矜贵的小公主被眼疾手快抱在了怀里,除了吓得哇哇大哭别无大恙。
那把算盘的珠子则被祁寒生重新打磨后制成了珠串,一串绕了几圈常年戴在手腕上,另一串从他入仕后就挂在算袋里。前朝许多人暗自嘲讽祁薰一介庶民心机颇深,为了得到女帝青眼竟如此修饰预谋。
现下塞在她穴中的应是祁寒生腰间蹀躞带挂着那串玉珠,青年显然被她气得不轻,左手快速捻着手腕上缠的珠子,咬牙放平呼吸。
“老师。”谢妙息仰起头来轻声唤他,祁寒生不易察觉地颤了一下,覆着薄薄茧子正要抬起的手指指节就擦过她像丝绒一般触感的花蒂,立刻僵住了。“唔…”少女眼中蒙了薄薄的水雾。
“不许拽珠子。”祁寒生在雕花柜子里翻到了她之前上课写过的册子,放在别别扭扭坐直身子的少女面前,“今日重新温习这些,做好了才能拿出来。”
祁寒生真的很忙碌…谢妙息找了个舒服姿势趴在自己的书案上悄悄侧过头看他。分刻不停地核对记录,手指像翩飞起舞一般拨着算盘。桌上浓茶已经重新添了几次水,青年的眼下乌青也十分明显,她小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