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的手指深深顶进了娇小花穴,牢牢压着敏感软肉搓磨欺凌,谢妙息吐出柔软呻吟,完全无法从两人的束缚中挣脱,跌入浮沉欲海,在掌握着敏感点的手中哆嗦着高潮了。
绸缎腰带代替手指蒙在了她的眼上,还未等谢妙息喘匀气,滚烫坚硬的微弯巨物在濡湿花瓣外蹭了蹭,就毫不客气地侵入到最深处。
“呜!你们…放开朕!”哭喊和求饶都如同轻烟般随熏香悠悠散开,不知倚在谁怀中又被谁一次次摁着阴蒂插到深处,谢妙息只觉得过激快感似乎要将她推入无边无际的欲海当中,一边哽咽一边踢弹腿挣扎。
陆时年嘶了一声,再次箍住她的腿根挺身,虎口粗粝薄茧摩挲过泛红软肉,“看来陛下还很有气力。”
低哑声音从身前传来,如果没有因为晕眩而记错,他们似乎还没有换过位置。谢妙息潮红着脸摇头,嗓音是难得的柔软,“鹤旬…”
“为何不唤我的名字?嗯?”沉奉徵咬住少女的耳朵,握着她的腰抬起,阴茎危险地脱离手心滑向被蜜液淋湿的臀沟,她绷紧了神经,膣道迅速绞紧。
“不行、不行!”
无法抗拒地再次被推上高潮,她蜷在二人之间茫茫然落了几滴泪。“生气了?还是被我们操得太爽了?”陆时年解开了她眼前的缎带,落下安抚般的爱怜亲吻。
她如晃神反应过来般,眼里还泛着水波,被吮肿的娇嫩唇瓣中吐露出几句怒骂,听起来反像是又轻又柔的撒娇,瞥见二人眼神愈发灼热,谢妙息迅速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