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记住…近乎麻木的快感将她冲击得神思惘然,呜咽落泪,被陆时年扶着手腕仔细拂弦,琴音如呻吟般颤抖细弱。
陆时年眉眼低垂,专注凝视面前低着头的酡红脸庞,神情似乎有些忧虑,抬起她的下巴落下濡湿缠绵的亲吻,“阿慈还需再认真些。”
交缠呼吸几乎要夺去她所有的空气和津液,谢妙息努力推拒,反而被牢牢扣住后颈舔舐舌根,指尖在脖子上摩挲被沉奉徵留下的咬痕。“将丝弦缠在阿慈身上作琴,如何?”
说罢他便在匣中抽出一根备用的柔软蚕丝弦,缠在两指上刮过少女柔软雪白的乳房,当真是要依言照做。
她几乎要伏在桌案上了,腿打着抖,软得跪都跪不住,才想起来要求饶。少女将湿漉漉的脸颊贴在虚虚圈着手腕的大掌上蹭去眼泪,“不、不要…鹤旬,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肏你的人是我,阿慈怎么朝着时年撒娇?”
两句话一前一后在耳边响起,谢妙息扭头,泪盈于睫,目光在他们之间徘徊,干脆自暴自弃趴在桌案上,头埋在臂弯里闷闷出声,“没有。”
沉奉徵气笑了,把着她的腰重重肏入,每一下都破开了幼嫩宫口,骨节分明的手掌紧紧捂住谢妙息的小腹,揉着凸起的形状,她吃痛低吟出声,倚着的小桌都被撞得摇晃起来,“好胀,太深了…”
陆时年叹息一声,揽过小姑娘的上半身让她伏在自己怀里,理了理额侧湿透的鬓发,在指上绕了几圈发丝又松开手。
他握着谢妙息的手,半强迫半诱哄放在灼热微弯的阴茎上,“好孩子,在这练习一下指法。”
“不…不记得了…”她又被顶上令人恍惚晕眩的高潮,脸枕在陆时年的胸膛上,被引导握住一只手圈不住的粗长淫物前后套弄,浮缠于上的青筋一下下在手心搏动。
“阿慈若是不愿意,我们在你身上弹奏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