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用上了对待外人的手段!你真是让我很失望!”松高朗用食指指着松垭童,“
人在哪呢,赶紧给我放了!”
松垭童微沉着双眸,并没有做出太大的表情,甚至都没有用手摸一下自己被打的脸表示委屈。
毕竟,她也没觉得委屈什么。
她绑三哥松宇飞的女人,绝对不是一时衝动,这是一种试探,她倒是要看看父亲会怎么对待这件事。
不过现在看来,如果只是挨了一巴掌就解决了的话,真的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这是不是证明,以后自己的行事,还可以更大胆一点?
松垭童挥了挥手,旁边的下属马上去客房给小雅解了绳子。
松垭童云淡风轻的说:
“三哥不来,我明天早上也要把人送回去的,
虽然这女人出身不怎么样,但是,怀的毕竟是松家的孩子。”
父亲松高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小雅一脸眼泪委屈的从屋里跑出来,
直接投入到松宇飞的怀里。
松宇飞连忙推却着,不想在父亲面前上演你侬我侬的戏码。
但松高朗的下句话,却让哭哭唧唧的小雅彻底没有了声音。
松高朗沉着声音说:
“明天一早,就带着去,把手术做了!”
至于什么手术,每个人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松垭童没有再说话,只是站在那,
她也不用跟父亲告状,说是松宇飞先绑的花一辰,她才如法炮製以眼还眼。
他父亲才不会在乎她身边的一个小保镖的生死,
他只是不想在活着的时候,看见兄妹残杀。
松高朗站起身,冷眼对松垭童警告:“如果再有下一次,就别怪我什么都不留给你。”
松垭童在心里冷笑:
她父亲的偏心也不是一天两天,她已经习惯了。
见松垭童没有回应,松高朗带着一行人离开了。
所有人都离开后,
花一辰连忙从冰箱里拿出冰块,松垭童垂着头坐在沙发上,
花一辰半蹲在松垭童的身边,帮她冰敷脸上的红肿。
“没事。”松垭童接过花一辰手中的冰袋,自己敷在脸上。
“不早了,你去睡吧。哦,对了,给你买的新手机明天早上送过来。”
花一辰知道,这是松垭童想安静一下。
她转头上了二楼,在二楼的拐角处停下来,转过头看着楼下,
松垭童独自坐在客厅沙发上,样子很孤独。
直到这时,花一辰才想起来,自己有一个问题忘记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