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为韩映之前的抬手举动,苏浯恰好将手从韩映的手臂上拿开。
感受到苏浯的手离开自己的手臂,韩映忍不住在心里轻轻“啧”了一声,对男人的火气莫名其妙地更大了一把。
韩映冷着脸迈步走到男人面前,拽着男人的头髮,逼迫男人抬头看向自己手中的木牌。
她蹲下来,拍了拍男人的脸颊,发出清脆的响声。
“看着。”韩映冷冷地开口。
男人一直在扭动着哀嚎着,放出一些粗烂不堪的词汇,当看清楚了木牌之后,男人瞬间感觉到浑身血液如同凝固了一般,整个人僵直在原地,呆愣愣地看着木牌,犹如一塑雕像。
韩映待男人看清楚了木牌,便将木牌放回了怀里,她将男人的松开,男人整个人都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跪倒在地上。
韩映微笑着站起身走近男人:“怎么了?你刚刚不是还要打死我吗?”
男人终于反应过来,他完全顾不上身体上的疼痛,他攀爬着,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爬到韩映面前。
他跪在韩映面前,头磕在地上发出闷响声:“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是小的脑残发作,是小的嘴里吐粪,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苏浯看到男人如同着了魔似得在不停地流着泪磕着头,不一会就把头给磕破了,鲜血缓慢地流到男人的脸颊上,到下巴,最后低落在地上。
韩映看着自己面前不断用力磕头的男人,低头笑了会,然后转身走向苏浯,看向苏浯的眼睛含着笑意:“苏小姐,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男人呢?”
男人闻言,立马连滚带爬地爬到苏浯面前,疯狂朝着苏浯磕头:“苏小姐,是我的不对,我绝对不敢了,我绝对以后见到您绕着走,再也不敢来找您了!”
苏浯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突然问:“你欺辱过多少女性?”
男人闻言以为自己听错了,爬近苏浯的脚边:“什么?”
韩映一脚将快要到苏浯脚边的男人踹离开来,偏着头带着冷笑:“耳聋吗?问你欺辱过多少女性!”
男人痛苦地倒在地上,回忆着却又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他欺辱过的女性多了去了,这邻里地里的,哪家妇女没有被他欺辱过?
苏浯了然,转头看向韩映:“那就麻烦这位小姐了,把他喂狗吧。”
男人一听吓得直接失了禁,下体刺痛刺激得他几乎要晕倒,但是他仍然强忍着不断地爬到苏浯跟前磕头:“我再也不敢了小姐,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