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森教授和周之谨以及谢昱一起讨论席钧奕最近的情况,珀森教授也禁不住感叹席钧奕的情况:“周,你果然是对的!”
“因人而异,珀森,这是特例,你很难找到相同的情况。”周之谨强调说。
“但其实每个人都是特例。”珀森教授则说。
“话虽如此,可是你也需要一个有足够耐心和恒心的病人家属,才能达成这样的治疗。”
“这倒是不错。”珀森教授看向谢昱:“恭喜你们,周其实也和我说过你的一些情况,你和席曾是彼此的负诱因,但现在你们成了彼此的正诱因。”
“我和钧奕受到了大家太多的帮助,真的很感激你们!”谢昱说。
“作为医生,看见病人逐步恢复,实在是最开心的事,不过作为研究病例,我也希望能继续得到你们的协助。”珀森教授说。
“那是一定的!”席钧奕一开始是自愿参与珀森教授的某些研究,但后来因为周之谨插手的缘故,珀森教授将席钧奕的病例调到了研究项目而不是实验项目里。
“周,你会继续跟踪下去的吧?”
周之谨点头。
“那就好,不管如何,这是一次颇为成功的治疗方案,仍然有相当大的参考价值。”
谢昱虽然请了珀森教授等人,但只对自己的父母介绍他们是周之谨在这边的朋友,至于周之谨,则只说了是席钧奕这边邀请的亲友。
谢父和谢母英文流利得很,不过珀森教授以及两位护士对外的习惯都是不会去谈论患者的病情,因此话题很大一部分都围绕后续的行程上,珀森等三人都是地道的瑞典人,对于瑞典可游玩之处他们如数家珍。
席钧奕和谢昱想去看北极光,蒂拉推荐了好几个负有盛名的景点,最后谢昱决定还是去吕勒奥,那是位于瑞典拉普兰地区的沿海城市,据说那里秋冬季都能看到北极光。
谢父和谢母则打算在瑞典自驾游,陆明和路笙两个人也一起,方便照顾和换手,谢昱和席钧奕非常感谢陆明和路笙的好意,虽说自己的父母没少在国外生活,但外出旅游是另外一回事,有两个大男人跟着,谢昱当然更放心一些,也能更安心地和席钧奕去度蜜月。
至于周之谨,因为已经没什么事了,便决定先行回国。
晚宴后,众人互相道别。
有行程的人各自修整,由于周之谨对瑞典比较熟悉,便由他协助谢父和谢母准备这次的自驾游行程,谢昱和席钧奕则会留到四人出发后,才和周之谨一同回到郊区出租屋,等将他们送走,周之谨便会处理退租以及回国的事宜。
本来,这一切其实周之谨都不需要费心,可是从结果来看,周之谨仿佛成了东道主。
谢昱从一开始见面起觉得周之谨是个面冷心冷的人,可是随着连月来的相处,如今的他觉得周之谨是个面冷心热的人,不过用周之谨的话说,却是“举手之劳”,一切都是顺手为之,他从不做勉强自己的事,也没有人能够逼迫他做他不愿做的事。
他这么说的时候依旧是眉目矜肃不苟言笑的,看着就是个强势的性子,要勉强他估计也难,由于他这样子实在太有说服力,大家欣然接受的时候,都忘了要感谢他,好像是被他命令接受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