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踩那根几把算了,沉心把脚放到那硬挺的阳物上,轻轻重重地轧碾起来。
房间里响起曲行日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
他似乎很得乐趣,主动挺腰靠近,他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紧盯沉心的脸。
“亲我,心心,亲我……”
沉心眉头一皱,脚下愈加用力,直踩得曲行日再说不出话。
过了一会儿,曲行日临近顶峰,性器弹跳挣扎,颜色变得深红。
“心心,我想射了……”
沉心不予理会,继续面无表情施力欺辱。
“心心,要坏了……让我射……”
和原先相比,那肉刃确实憋得厉害,红得发紫,青筋狰狞,胀大了两圈,再不解开绳索,说不定真的会报废呢。
但废了就废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到底还是菩萨心肠,沉心深觉自己不够狠心,她解开了绑在曲行日性器根部的红绳。
绳子方松,曲行日便低吼着射了精,许是憋得太久,那白精冲力强劲,射得又高又远。
高潮的余韵过后,曲行日抱着沉心,在她脖颈间亲昵地蹭。
他想帮沉心舔,但沉心没有心情,甚至都懒得看曲行日那张素来蛊惑她的脸。
什么都不做也照样感觉很好,曲行日拥着沉心,细数她的每一根睫毛。
沉心出神许久,忽而鼻尖翕动,“你喷香水了?”
曲行日眸色一亮,他喷来取悦沉心的香水终于被发现,嘴角刚挂上得逞笑容,便见沉心又嫌弃开口,“不喜欢,别喷了。”
曲行日的狐狸耳朵拢拉下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