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是。如果我现在不致仕,之后的下场只会更糟糕。”
“只不过是收山而已,有必要弄得这样血腥?”
“你还年轻,不过,也许你应该还记得你的师父是怎样引退的吧?”
陈开的这番话问话,让卜贝鲁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他的师父,凌宗夏的爷爷,就在去年正月的一天清晨,循例去往了光顾几十年的早餐店,点了一斤烧牛肉、三斤牛脊骨和半斤散白酒,吃完喝完之后,哼着小曲儿散步回家。只不过,直到今天都没能到家。
无论是警方还是民间力量,动员了许多人力物力进行寻找,结果……没有结果。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仿佛这个人从来就没有来到过这个世上。
“你想退,也得要让别人相信你是真的想退。‘致仕’就是一个交代,为的就是告诉所有人,今后你就算想反悔都无济于事。” 陈开说着,苦涩的笑了笑,那笑容既是对自己的悲哀,也是对卜贝鲁年轻的讽刺。
“既然这是陈先生做出的决定,无论是警方还是我们stib,接下来只会按照程序来处置这件事。不过在此之前,还请陈先生协助我们弄清楚上周五晚上发生的事。”卜贝鲁微微叹了一口气,对方心意已决,自己也就没必要再浪费彼此时间,索性言归正传。
“如果你只是想知道在嘉模前地发生的事,那很简单,我虽然受托消除了那晚的痕迹,但也仅仅是针对公众做的掩饰。按照惯例,我还是做了一份有限期七天的备份,硬盘就在我的保险柜里,待会儿你自己拿走就是。记得别拿错了,红色的盒字,上面有日期和时间段。”陈开并不遮掩的直言道,说完,还用眼神向卜贝鲁示意了紧挨着酒柜的立式保险柜。
卜贝鲁看着陈开,并没有着急去找那个备份硬盘。
“怕就怕,你现在不止是想知道凌宗夏的下落?”陈开意味深远的说道。
“不知道陈先生对有人想要复制秦始皇这件事怎么看?”
“我都是致仕的人了,我的看法不重要。并且,换作是我来问,我会问为什么?”
“‘为什么’?”
“他们‘为什么’要复制秦始皇吗?还有,幕后主使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