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渣男竟是我自己?
余立果瞪大了双眼,猛地站起身来,把一旁的奥特曼吓了一跳。
“不可能吧?”余立果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双手时不时挠头,时不时抹脸,“怎么觉得我自己反而愧疚起来了?”
“你在这跳舞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余立果的思考,江驰禹刚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盘刚洗好的水果。
余立果瞅了瞅江驰禹,抿着嘴扭过头去继续原地踱步,没有回怼。
“呦。”江驰禹反而觉得有趣,一边丢了块橘子放嘴里一边走了过来,“今儿什么事难到你了,说出来哥给你分析分析。”
余立果见状眼睛一转,就着江驰禹手里的盘子也拿了块苹果咔嚓咔嚓吃起来,“你不懂,哥正为情所困。”
因为那个项汉?
江驰禹不着痕迹地挑了下眉,走到沙发坐下,大方地把果盘分享给余立果,一边好心地说:“什么情况,和哥说说,哥纵横情场多年,给你分析得透透的。”
“可是你是渣男啊。”余立果持怀疑态度,“你能行?”
“操,我哪里渣男了。”江驰禹两手一摊,“我们那是交易好吗?各取所需,聚散随缘。”
余立果翻了个白眼,“我讲不过你们生意人。”
“好了好了,来说说你怎么回事吧?”江驰禹食指一下一下点着沙发靠背,翘起二郎腿,很是慵懒恣意,“因为那个叫项汉的?”
“嗯。”余立果点点头,好像觉得有些难以启齿,“说起来,我们曾经真的很好的。”
“那为什么分手,为什么后来你和我结了婚?”江驰禹脸上露出不解,“你们不是多年情深么?总不是真就因为那个大师的预言?”
“你不懂。”余立果不太想提起这事儿,于是把话题扯开,“就是现在,他蛮想和我和好的,可是……”
江驰禹立刻出声打断,“我擦,我们还是合法伴侣呢,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吧。”
“我没有。”余立果立刻摇头,“我不是见色忘义的人好嘛!”
“行。”江驰禹像是放下心来的模样,接着又问:“那你拒绝了?”
“也没有……”余立果把奥特曼叫了过来,摸着它的狗头,有些不太习惯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私事,“其实我应该立刻就答应的,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分开也是被迫的,误会说开了,我应该答应的,可是我却跑掉了。”
江驰禹凝视着余立果的侧脸,看着他的睫毛轻轻开合着,“所以,你在苦恼为什么你没有即刻给项汉你想象中自己应该给出的回答。”
“对对!”余立果激动地抬头,“我甚至觉得我和他的过去好像很遥远了似的,明明没过多久啊。”